“王芐爷爷不是说了,北安军不同于其它大夏军行,留下一些人作为人质,或许可以牵制北安军一二!”
脱雅应声,附离转念一想,骤然笑言:“脱雅,说的好!”旋即附离冲特木尔示意,将庄子钰等北安军兵士给吊在城墙根的刑木上。
渔阳郡,林秀得北平急报,匆匆来此,结果前脚落地,后脚孙承宗等人奔来。
经孙承宗一通言说,林秀及麾下将领全都一惊,猛然想去,林秀当真不清楚这支蛮兵是什么时候摸到自己后面的。
“再你离开前,北蛮已经围攻北平城了?”
林秀质问,孙承宗点头:“将军,只怕此时此刻,北平城已经被破了!”
“该死的蛮子…”
林胜咬牙一怒,孙承宗虽然被吓了一跳,可还是好心劝慰。
“这位将军切莫急躁,眼下蛮子势大,急躁应之,只会败战,现在说了,那校尉和庄子钰也是太过冲动,若是听从在下,暂时撤退,以避蛮子锋芒,纵然北平城被占,可人还活着,人只要活着,城总能收回来!”
“你说什么?”
一旁的庄非突然接腔,孙承宗被激了跳,庄非上前扯住孙承宗:“庄子钰…他如何在哪里?你快说,莫要欺哄于我!”
“我说…我说…这位将军莫要激动!”
缓了口气,孙承宗徐徐道来,只把自己从丰城败退,遇见庄子钰率部迎击的遭际说的清清楚楚。
听都这,庄非神情落寞万分,林秀虽然不通其深意,可从庄非的表情就能看出,那个庄子钰对庄非影响深远,末了林秀低声:“孙大人,本将多谢你来告知战况,在此本将有言,北蛮这等侵略种,本将必定将其杀之,以还大夏东州子民安康!”
“住嘴!”小校怒斥:“在下奉将军之命,驻守北平城,没有将军的命令,在下哪都不去!”
“可是…”
孙承宗没有北安军这般血气,还想说什么,结果城下的蛮兵发号进攻,再度冲杀来,小校顾不得其它,赶紧呼呵各队兵士抵挡,孙承宗自然就被撂倒一旁。
城前,蛮兵声势浩大,并且与之前不同的攻击方式,此时蛮兵攻势分攻三向,其中两队蛮兵绕奔其它城门,小校瞧之,急呼大吼,当有数百名北安兵向其它城墙奔去,如此一来,使得本就稀松的防御阵列愈发松散。
眼瞅着驻守北平的北安军就要做出最后的搏命之为,孙承宗心急焦躁
“校尉大人,蛮兵分而攻之,再强行攻占一处,我们兵力稀松,纵然有万夫不当之勇,也难夺战势胜利,请校尉思量后路,保住性命,再图北蛮!”
听得这般大呼,校尉怒啸:“尔等怯弱胆颤,再敢乱言扰我军心,老子宰了你!滚!”
如此斥声当真不把孙承宗这个奉承郡守看在眼里,一时间顶气,孙承宗险些气昏过去,身旁,庄子钰急声:“孙大人,蛮人吃定北安军,若是此刻不撤,只怕余后小命不保!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
“请孙大人代为前往渔阳三郡,告知北安军林仲毅,北蛮暗渡偷战在此!”
听到这话,孙承宗一怔,旋即,孙承宗反应过来庄子钰话里的深意:“难道你想在此搏命一战?”
庄子钰望着城下的蛮子战阵,虽然那股子大族娇弱之气隐隐约约散发于身,可庄子钰也是性情刚烈之人,故而在北安军的血战激引下,庄子钰不打算再度撤离,他沉声于马彪。
“此战十死无生,尔等若怕,大可离去,某绝不怪罪之!”
马彪等百十相识一看,轰然跪地:“我等追随庄大人至此,早已之生死于身外,此番蛮人肆虐大夏,身为夏人,理应血洒疆场,以扬大夏之威!”
孙承宗看到这里,便不再说什么,于是校尉下令打开城北偏门,放孙承宗及一众郡府兵离去,至于庄子钰,则带着马彪等人与北安军一同抗击蛮子。
‘呜呜…呜呜…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