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族混种,无需留生!杀!”
林秀一字狠言,方化高呼:“得令!”
旋即方化等骑再冲进林道,期间,朴槿山根本无法相信,夏人竟然有这样的精锐,倘若是大夏全盛时期,那他们挥师东进,平灭东林国根本就是眨眼之间!
半刻过去,林道中再度陷入寂静,朴槿山知道,所属本部的千余兵士已经毙命,可是到底他都没有看到夏兵何在?
瞧着跪地呆然的朴槿山,林胜道:“阿秀,全崇他们已经把金照河的人给引开,可是两地相离不过十里地,估计那金照河已经觉察这边的战事,咱们最好解决掉这些家伙,转移避战,寻机斩首东林贼!”
“如你所言!”
林秀应声,林胜当即冲崔成浩示意,崔成浩二话不说,抄刀就对朴槿山砍去,结果朴槿山怕了!
“夏人将军饶命!我愿意降!”
听此,林秀已经转身的动作再度停下:“此时愿降,方才作何?”
“传闻夏人高崇明义,我等蕞尔小国钦佩之至…”
“废话少说!”林秀冷言斥之:“借机寻偷之为,自已强大,殊不知尔等仅仅是山野小民种,井口观天的杂碎…此番犯我大夏,实在该死尔!”
朴槿山没想到夏人将军如此凶狠,一时无应,但林秀与林胜汇合之后,已经商议诱战之策,这般计略需要东林杂碎来做挡,所以林秀才会如此强压朴槿山,他要的是朴槿山心恐无顶,甘愿偷生。
一通刀锋临首的威吓,朴槿山落得尹东立的结果,随后林秀、林胜已经二人为假作败兵回撤之象,前往北平城,至于金照河那支数千人的东林武士军,林秀自有料理的办法。
在朴槿山一战被灭时,金照河循着全崇这数百骑的踪迹一直追了十多里,可是夏骑就像兔子一样,每每快扑倒吞入口中时,全崇一个急转弯,便又把金照河给甩开,这让金照河愈发急躁。
“该死的夏人…如此作祟卑贱,老子必定要屠戮他们…”
话吼的厉害,可是情况却颇为不顺,这金照河没有追上全崇,队后哨骑来报,朴槿山方向传来厮杀声,金照河一怔,怒问:“那家伙派人来消息没?”
“中骑官大人,属下只是听到林道那边传来吼杀声,并没有瞧见朴槿山中骑官的哨骑!”
“那个家伙既然没有来消息,就证明无事,不用管它!”
话落,金照河正欲再追夏骑,一道灵光闪过,金照河立刻勒马止行:“不对劲!不对劲!”
“中骑官大人,您说什么不对劲?”
“这支夏骑一直若即若离的引着我们,用夏人的话说,不就是诱敌于疲力之计么?”
想到这一茬,金照河一拍脑袋,斥声:“混种夏人,我们上当了,回去!”
只是当金照河回到之前的林道后,朴槿山早已没了踪迹,连带他的麾下都没了影,在哨骑武士一通寻找后,距离林道十里外的西南面石坡方向,朴槿山所部的武士旗破烂不堪,倒在地上,这一刻,金照河后脊生冷。
“不好,朴槿山已经被夏人偷袭击败!”
“那咱们该怎么办?”
金照河急思不断,冷汗满身流,片刻后金照河道:“快,退回北平城!”
北平城南面阔野的丘坡附近,林胜、林秀率部至此,瞧着北平城城头的旗帜,林秀恨得牙根作响。
“东林人是什么时候攻占北平郡城的?”
面对问话,林胜道:“大概五日前,我率部赶到时,北平郡城已经易主!”
“那渔阳三郡和北平郡城中的百姓呢?”
“这…”
林胜哑语,林秀听之叹息:“该死的东林人,这个仇…本将必定要他们血债血偿!”
末了林秀道:“金照河那支东林军意识到被骗,必定会惊于我军的突袭之强,撤回北平,以待战变,我们就借着这个机会攻击北平城,一战破了东林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