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成浩话落,当即奔上个义鳞骑弟兄,这些个糙汉子阴笑着围上,那尹东立顿时感觉不对,在他眼中,夏人抓到俘虏,大都会逼问消息,在此之前,并不会强刑加身,可是眼前怎地不一样?
当两把匕首顶在尹东立的脸上后,尹东立怕了:“你们…你们这些夏人,如此凶横,难不成…”
“住嘴!”
林胜起身低呵,这一声直接让尹东立收音,林胜晃晃悠悠走到尹东立身前,几个义鳞骑赶紧闪开,林胜抽刀,以刀尖在尹东立脸上画着道道。
“不要拿什么大夏礼仪规矩来与老子说话,你若想活命,就得照老子说的做,否则,老子把你的皮一点一点剥掉…”说到这,林胜阴阴笑起来:“你听说过食刑没有?不知道的话老子可以让你试试,把你下半身的皮给剥掉,涂满蜜蜡,扔在林子里,让后就会有很多食木虫过来吃你,那时你能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被食木虫吃光,那种感觉…哎呀…别提多刺激了!”
“别…别说了!”
尹东立耐不住林胜的惊吓威压,一时间冷汗满身:“夏人将军,只要别杀我,让我做什么都行!”
“什么都行?”
林胜反问,尹东立拼命点头,旋即,林胜扯住尹东立的脑袋,把他揪到一坨马粪前:“吃了它!”
“这…”
尹东立顿时呆住,结果就这稍稍的犹豫,林胜一把踹开尹东立,冲全崇、崔成浩二人下令:“把他的衣服扒光,剥了他下半身的皮,快点,若是当误时间,小心你们的屁股!”
“都将,你就瞧好吧!”
二人当即奔过来,至此,尹东立最后的抗拒防线奔溃,旋即,他直接探头到马粪上,大口吃起来,看到这里,林胜嘿嘿笑着,其神经质的阴冷让所有人感到害怕。
乱战中,尹东立被崔成浩一刀背打下马来,昏死不明,其余东林武士惊于义鳞骑的强势冲杀,战心涣散无影,也就半个时辰不到,东林武士被义鳞骑冲散斩杀殆尽,远远看去,数不清的尸首东倒西歪,只把此处林道给铺成尸路。
待最后一名东林武士倒下,义鳞骑的弟兄才算缓息一二,但为了防止北平城内的东林种们寻觅到此方向的情况,全崇、崔成浩率领各自弟兄将东林人的尸首堆成小山,正好挡在道中间,一来算是立威于东林人,二来就算东林人的哨骑来至此处,也能够阻挡他们的行进速度。
望着尸山,林胜沉面冷言:“给北平城里的东林狗们传个话,让他们来此收尸!”
听此,全崇、崔成浩一怔:“都将,要是这么玩,只怕北平城内的几万东林狗要疯!”
“老子就是要让他们变成疯狗!”
末了林胜嘿嘿一笑:“有能耐就让他们来咬老子,否则老子要把他们活活折磨死!”
北平城头。
东林武士正在警戒,忽然看到城下奔来一骑,东林武士探身细目看去,发现那骑兵肩上扛的是尹东立先锋军的旗,只是尹东立怎么会派这么个人回来?
在城头武士浑疑中,那骑兵在城墙外二百步的距离停下,让后这骑兵把东林先锋军的旗子插在地上,跟着这骑兵抄起弓箭,一箭射来,那刺耳的响啲声让城头的东林种们立刻反应过来,此骑人乃夏兵。
“城上的杂碎们听着,爷爷我奉将军之名,前来给你们报个信,你们那个狗屁先锋军已经被剿灭,这是他们的丧旗,你们可要收好!”
吼声落下,这名义鳞骑竟然当着城头东林武士的面,脱下裤子冲着地上的旗子撒尿,此景入眼,只把城头的东林种们气疯。
“放箭…放箭…射死那个夏人种!”
武士小队官嘶声呼呵,一众东林种们当即弯弓搭箭,只是东林人的角弓射程在一百五十步左右,而这名行羞辱送信的义鳞骑在二百步之距行糟践事,故而城头的东林人只能干瞪眼。
待义鳞骑兄弟一泡黄尿落地,打了个寒颤后,他才心满意足的提上裤子,上马离去。
半刻后,北平郡城府,大日将军听着城门来报,整个人气到发狂,尤其是城门武士说到夏骑混账撒尿武士旗的事,大日将军直接一刀砍来,断了这个不长眼的武士小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