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此,这些兵士当即反抗,可他们手无寸铁,面对东林武士的强压,除了任其宰割,根本没有其它选择,一通乱杀之后,这些夏人兵士个个变成人彘,让后由东林骑兵以马拖着在地上来回划,当真把这些夏人折磨成狗畜。
不过片刻功夫,又有十几名夏人兵士被活活折磨死,到这里,那张尚再也忍耐不下。
“周大人,东林僻壤,小国之地,如此羞辱折磨我大夏兵士,此气若咽,在下生不如死!”
“张尚,你给站住!”
周恭远怒声,可是张尚已经冲奔下城楼,不多时,城门打开,张尚领着五百甲兵冲出。
那尹东立正在折磨庄离,一转头看到北平城开,顿时喜上眉梢、
“夏人找死,各部武士听令,冲入北平城,拿下夏人首级,为大日将军的到来恭贺!”
话落,三千东林武士冲上,在此之前,尹东立笑看庄离:“你这家伙当真硬骨头,但是骨头再硬也得死!”
话落,尹东立上刀出鞘,直接捅穿庄离的胸膛,旋即割下庄离的脑袋,提留在马鞍下,向北平城冲去。
一个时辰后,北平城破,除了梁成浩护着周恭远及数百残兵从西门逃离,余者夏兵及城中避祸的渔阳三郡百姓全都被缚,至于强撑出战的张尚,此时已经被尹东立吊在城门楼上。
更为甚者,尹东立还命那些被缚的夏兵和青壮抄起弓箭射击张尚,射者,从身东林旗下,可得生路,不从者,立斩不饶,其首级同挂在城墙边沿。
起初夏人死撑,可是尹东立手段狠辣,一连斩首千余,只把城门洞墙根处的暗水渠浸漫鲜血,尸首落成小山,剩下的青壮耐不住威压,泣声降之,瞧此,尹东立大笑。
“早这样不就好了?我东林乃上朝国度,比起夏朝内讧皇权纷争,可是你们获得新生的好地方!”
随后,尹东立下令整合这些夏人百姓,把他们送往东林国,以作奴役。
“就依你的意思行事!”
不多时,林胜率领两千两千义鳞骑飞驰离去,那唐传文道:“将军,你这么做是否有些冒险,义鳞骑可是您的中军精锐,这么早就派出去…”
“此战关乎大夏百姓,若是像旁的军行将领,保存实力,不顾大夏百姓安危,纵然他们再关键时刻出奇制胜又有何用?国之不稳,民将何存?”
林秀话辞中肯,唐传文听后,不再说什么,只是林秀发现,这一路上庄非的神色有些怪异,似乎再深思什么。
“庄非,你一路上都是魂不守舍的模样,可有什么事?”
林秀问话,庄非道:“将军,没什么!”
越是这样,庄非的心事就越明显,末了林秀让林怀平、焦褚率部前行,他领着亲兵队与庄非于后缓进。
思忖片刻,林秀道:“是因为你庄氏的缘故?”
庄非听此,当即一愣:“将军,你!”
“庄氏在东州是大家族,你当初去投奔我,当真我什么都不明白?庶出末子,生来不得宠护,一切全凭自己,现在回归故土,氏族的威压再度临首,自然心事满满!”
话到这里,林秀沉颜转笑:“不过你既然是我的参将,我就不会让你再受氏族的压制!”
“将军,你…”
庄非心里一暖,当初,他以庶出末子的身份外出寻路,只望有一天能够出人头地,将生母接出来了,现在林秀给他支撑,当真让庄非有种士为知己者死的冲到。
“所以…有何事,直接言说,北安军…容不得自己人被世俗规矩所欺辱!”
林秀话明,庄非长长出了口气,道:“将军,待战退东林人后,请将军与在下一同前往庄府,救在下生母于苦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