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有此事?”
乌正一愣,孟喜点点头:“只是战事缠身,蜀军兵锋在前,我已经没有功夫在问令中都!”
正说着,乌正看到派出探底的前营三校兵士败阵而归,远远看去,那蜀将仅带数百人回杀,而自己麾下的兵士就像枯枝败叶,随风摊到。
“弓箭手,压阵抛射,四校,五校,立刻急出截战!”
乌正令出数道,南阳城顿时号角大作,待己方败兵撤至翁城前,那蜀将先锋营的张仪当即勒马。
“穷寇莫追!”
一言即出,数百蜀兵当即挺盾横阵,挡下南阳城上的弓箭手,末了张仪嘲弄冷笑,弯弓搭箭,以败落的中都兵甲胄帽樱为号,直接飞射至城上,末了张仪大笑:“中都弱种,此时暂且放过尔等,今夜之前,爷爷们必来取你们首级,洗干净脖子等着吧!”
大笑过后,张仪率部撤退,而城头的乌正听的气冲斗牛,恨不得把这些蜀兵给吞吃了!
“将军切莫燥怒,否则乱神后果难以承担!”
孟喜警醒,乌正点头,随后待探敌各校回城,清点人数,损兵两千余,由此可见中都兵甲战力之弱。
与此同时,张仪率部回阵,歇息不过片刻,长耀生随王平归来,张仪先言告知抵退南阳城探敌兵将,王平却不应声,反看向长耀生。
长耀生道:“张仪将军威武,属下佩服”
“哼!”
张仪沉冷无应,长耀生讨了个没趣,但他却毫不在乎,稍缓一息,长耀生冲王平说:“王将军,即刻起,让兵士埋锅造饭,一个时辰后,开始攻击!”
襄城,夜至昏黑,自联军败战以来,为保安稳,何度下令宵禁,但凡掌灯,城门紧闭,除了巡哨城防兵,闲杂人等一律不准游荡街巷,否则抓住就是关进牢房,在此强压下,整个襄城静谧如野。
末了长耀生笑笑:“殿下,只要按此计出击,防守南阳城的兵士必定会全力以赴抵抗,但是他们绝对想象不到,殿下兵锋强战不过是一记障眼法,真的杀招仅仅是强战中的突袭,而这行突袭之机的甲士仅需百余精锐即可,只要南阳城兵士劲力其出,这突袭精锐队就是破开城门的匕首,让他们无可防守!”
“长小儿,你这话说的如此矛盾,当真哄诈我等?”
蜀军中军骁骑将李严嘲弄不屑。
“战场搏杀,强战已为全力出击,我等蜀军兵士虽勇,可并非神灵,他们也会累,倘若南阳城守军拼死抵抗,他们耗尽气力强战,哪还有余力突袭?倒是你这口出狂言的小儿行突袭之机百人即可,实在荒谬!”
“李将军此言差矣!”长耀生嘿嘿一笑:“王平将军先锋之强,后力还未全出,就被南阳军战败,这与强势极致后的突袭之机,不就是异曲同工之妙似?”
“若照你这么说,此番一日下南阳城,关键就在这百人精锐上了?”
李严话中叱问,长耀生哪里顶的过这些军行悍者,他撇嘴不应,转而躬拜蜀王。
“殿下,属下计谋便是这般,若是殿下行之,南阳城必破,反之不破,殿下可斩我人头,以泄诸将军之怒火!”
蜀王面色无变,直视长耀生片刻,在其心神不宁时,蜀王忽然放笑:“长先生此言过矣…”
听到这话,长耀生面笑恭敬,心里却松了口气。
“殿下,属下一路浮萍至此,多亏殿下才得以生路,现在好不容易能为殿下出力,若是不成,属下当真无脸活下去!”
“也罢,南阳一战,城破与否,就有你长耀生来决!”
蜀王话落,王平回奔到营,不待王平寻声暂且停止攻城的缘由,蜀王下令王平。
“今日此刻至深夜子时,南阳城一切战事,本王已交由长耀生执掌,尔等先锋军听令其下,若敢无从,军法从事!”
听此,王平一愣,他转目看向长耀生那张让人作呕的笑脸,顿时急躁起来:“殿下,为何要末将听此这个中都狗的话?”
“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