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应该不会有错!”杜如庭很是肯定:“那邵安眼下的行径不过是避嫌,可是他之前和张祁的接触确实实实在在,随后就发生了张祁部将亡命的事,所以老臣断定,他和张祁之间必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!”
“倘若真如杜大人所言,万一张祁有所不轨,本王该当如何?”
景炎思绪烦躁,现在中都好不容易安稳下来,虽说九门巡防、禁军、宫卫所已经整备完毕,也余长海、秦宇至、高崇涣三名将领压阵,可是夏武帝身子渐差,景炎的从臣还在暗中行动联系各方势力,为景炎登位准备,这一切都需要平稳进行,万一张祁与邵安密谋不轨,再度发生战祸,那景炎所做的一切可都白费了!
只是放任邵安不管,景炎也心有余悸,没有谁愿意在卧榻旁边放一只忠奸不分的恶狗,不咬则以,咬之可是贱血!
景炎思量片刻,最终决议让戚安着监察司的人对邵安动手,明面上先把这个老家伙请到诏言府喝茶,让后徐徐渐进,来个釜底抽薪。
“戚大人,此事就交由你办!但是切记,勿告知父王!”
“微臣明白!”
戚安得令,正欲离开,结果小金凌带着皇门令来此。
“誉王殿下,陛下急召,让您速去乾清宫觐见,不得有误!”
“小王遵命!”
景炎并不多想,随小金凌离开,可是杜如庭这些人却发觉不对。
“往常陛下召的令不都是黄安来传,今日怎么变成小金凌了?”想到这,杜如庭、戚安等人相互一视,顿时惊蛰在原地。
“父王!”
景炎来到乾清宫后,跪地请见,谁成想话音刚落,数名金甲亲卫奔上,将景炎拿下。
“娘的…真够啰嗦!”
王观骂咧一句,但也算默认允许洪成定的话,随后,洪成定唤声,那黑佬鸦与七八个弟兄抬着一张门板进来,瞧此,王观怒声。
“洪成定,你这混种废物糊弄老子呢?用门板做标识,敢情你蠢得都找不来一张牛皮?若是让你绘制临城的地形图,你怕不是得把地皮抠下来二里地?”
“王小方帅,蠢不蠢岂能由你定论,老子就这样!”
面对斥责,洪成定与黑佬鸦等人抬着门板来的帐中庭的位置时,突然扯吼反声。
这让王观大怒,其它几个亲信也都挺身厉声,似要动手,拿下洪成定这个后来崽子。
“洪成定,你这贱种若是不会说话,就把口条割了,给爷们几个下酒!”
唾骂中,洪成定也不逞口舌之利,他低头走到黑佬鸦跟前,二人一试眼神,手向门板下的槽边摸去,那王观见洪成定不应自己,顿时气得飚起,他大步冲来,抬手抄起鞭子就要抽打,结果意外发生了。
但瞧洪成定的鞭子还没有落下,一道寒光自门板下划出,王观大惊,赶忙后退,可是洪成定已经刀劈追上。
“噗”
刀锋追身,砍进王观的腰肋,王观受袭摇晃瘫倒,他的几个亲信立刻抄刀,可是黑佬鸦这些人已经冲来,一顿乱砍,王观的亲信纷纷倒地。
洪成定上前单手卡主王观的脖子,直接把他提溜起来:“狗畜生,处处想谋害老子…哼哼,现在老子就在你面前,你倒是动手啊!”
“咳咳”
王观嘴中溅血,哪里还能宰了洪成定,身后,黑佬鸦听到外面的动静,急声:“废话什么,赶紧解决掉!”
洪成定听之动手,一刀割下王观的脑袋,随后众人出帐,已经有数百贼人围聚过来,其中几个王观的亲信想要借势为王观报仇,可是当洪成定提着王观的脑袋出来后,其它贼人都是一愣,至于那几个亲信见此,心里也是一颤,反观黑老鸦等人,个个强硬怒视,单从气势上已经压过这些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