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王明白其中有道道,顿时喜上眉梢,末了燕王道:“传命三军,立刻生活造饭,四更整备,五更出击,午时前,本王要立在乾清宫门前!”
“呸呸呸…这是什么玩意!”
篝火前,李虎使劲唾着,在他手中,粗糙的干饼硬如石块,只把李虎噎的半死。
“将就将就吧!”
韩墨道:“没想到燕军这一战打的古怪,竟然以攻城军力反抄咱们,当真是胆大意外!”
“不光意外,咱们的粮草队都跑没影了,搞得虎爷现在肺腑饥渴!”
李虎憋气,一把扔掉糙饼,他大声:“蔡桥,秀哥的中军驻扎在何处?我们可能过去?”
“老大,怕是不能!”
蔡桥锤头丧气:“咱们在燕军阵营北面,将军在东面,若是贸然汇合,只会引起燕军斥候注意,万一他们出击打来,咱们少不了一场苦战!”
“那也不能在这干等着!”
黄齐也很烦躁:“这样前后不搭,若是中军出了境况,或者咱们出了什么事,只会落个覆灭的结果!”
“不如咱们绕奔中都北城县镇地界,从中亭山那边过?”
花铁梨疑声,李虎立刻同意,倒是韩墨疑声:“黎军可在那边有游骑,咱们这么过去,万一黎军寻麻烦,也是多事!”
“那些官家种敢!”
李虎根本不把张祁放在眼里:“那个功利鬼,也不知道在中都附近做什么?他若敢寻事,老子一锤子砸烂他!”
说到这,李虎下令:“前军各校听令,立刻绕北东进,与秀哥本部汇合!”
中都,北城中营内,南宫庆宇独坐帐中无动,蒋休、谢景这些将领也被接受九门禁军营防务的皇甫崧直换。
‘呜呜呜’
忽然,阵阵号角从北传来,林秀闻此,立刻缓战中军,这让杀意昂然的诸将不明。
“将军,燕军败势彰显,为何不追击?”
焦褚纵马奔来,急言相告,饶是林秀沉稳不变,反倒把目光看向中都城方向,不消片刻,中都城烟尘袭来,焦褚定睛细看,在那烟尘下竟然是燕军。
“该死的…是攻击中都的回撤燕贼!”林秀冷声,立刻下令:“前军转后,抵战中都溃败燕军,中军脱战,后军急撤,快!”
林秀一令喝出,刘磐率领旗令队四散回战,数名角手更是在奔袭中呜呜嚎鸣。
一里外,陆言、贺齐统领攻城的两万精兵回撤救营,虽然黎军突袭乱了他们的攻势,可是此番回撤夹击北安军,却是一件意外的事。
“又是北安军!”
陆言望着北安军的旗帜,气得咬牙切齿,贺齐道:“陆将军,切莫怒火乱心!”
“贺将军放心,本将知道该怎么做!”
陆言、贺齐二人望着北安军的战阵方向,立刻下令本部,不多时,二人分兵两向,同时杀来。
燕军阵前,李虎前军正在鏖战冲击燕贼,不成想刘磐亲来传令,听得林秀撤退的命令,李虎心急火燎,怒声:“此时战况上佳,为何要退!”
“你休要啰嗦,将军这么下令,自有他的道理!”
由于战事转变紧急,刘磐并不多言,撂下这话,刘磐纵马离开,至于李虎,只能看着四处混乱你的燕兵生燥气,但是不消片刻,阵阵吼杀从北面传来,李虎一怔,这才反映过来。
“该死的…燕贼什么时候绕到咱们后面去了!”
李虎大声,黄齐从侧翼奔来:“李虎,快撤,那是攻击中都退下来的燕军,数量在两万左右,现在退路还在我们手中,一旦被围,后果不堪设想!”
呼声中,李虎、黄齐、花铁梨三人相互拱卫,成犄角态势前边后队,杀奔出去。至于后军程达、陈官等将,也在情况不对中撤离。
半刻后,陆言、贺齐率部汇合燕王中军本阵,林秀则带着北安军撤退至二十里外,燕王唯恐林秀使计设伏兵,并没有下令追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