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!”
“你把城中暗流告知庆亲王!”
戚安将一纸密书递给南宫保余,道:“庆王爷,有人刻意挑起您与永亲王的敌对,从目前的消息来看,可能为秦王留在都城的细作!”
“什么?”
南宫庆余一惊,夏武帝立身:“庆王爷,先皇逝前告知朕,放眼中都,军行大任可以依靠的唯有秦懿和您,所以朕才大胆将半数禁军交给你,而不是永亲王、恭亲王这等人!”
“陛下恩宠,老臣心知,只是老臣长子不知在河西遭际什么,竟然大变性情,连老夫的话都不听了,现在更闹出这些祸事…一刻前,老臣的妻女更被人劫掠,不知所踪!”
“朕已经知道!”
夏武帝搀起南宫庆余:“庆王爷,此事朕会妥善处置,可南宫保…朕已经无法再放任…否则…”
南宫庆宇心痛瞬息,但是他为先皇近前大将,位置元勋之位,想着南宫保的作为,他低下头颅:“老臣…遵旨!”
南宫庆余出宫后,急急赶回九门禁军营,结果胡综来报,南宫保追丢了!
“混账,全城追拿,务必把那个逆子给老夫抓回来!”
长社,当燕王与秦懿要决命在此时,自濮阳战消失的皇甫成昊转藏十余日,再度现身。
“世子,燕王以彭基、辛訾二将为先锋,领兵万余兵至长社,其中军在前军十里处!”
皇甫成昊笑道:“燕王这是怎地了,竟然急着与秦懿决战!万一兵败,他可就全完了!”
“世子,不会这么严重吧!”
“怎么不会!秦懿这头老虎一辈子征战,从未败过,天知道他会搞出什么诡计,你派斥候时刻注意秦懿的各军情况,我要借着这个机会,彻底搞垮他的虎将的威名!”
听此,南宫保骤然变色,他不顾庆亲王的声令,转身就往营门处奔,营门前,张俊的尸首已经被兵士抬走,只有地上那摊血迹,看起来刺目不已。
南宫保奔到当值小校近前,一把扯住他:“方才到底怎么回事?”
“世子,这人急急奔来,看着像有紧要事,可不等他入营,远处奔来两骑,手持弓弩冲他连射数箭,这人就瘫软在地!”
南宫保心急中,胡综追出来:“世子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“该死的…有人在刻意拿我开刀…”南宫保冲胡综道:“胡将军,立刻带人赶往城外庆亲王府的庄园…”
胡综正要离开,南宫庆宇追出:“不准去!”
“爹!”南宫保怒声:“有人暗作我们,福晋和燕儿会有危险…”
胡综也请令:“庆帅,恐怕是永亲王府的人在暗作,让末将带人去察看…”
“老夫的命令你们没听到?”南宫庆宇强声:“此时此刻,命案发生在九门禁军营营门前,会造成何种后患?你再带兵出去,陛下会作何想法?”
“可是…”
南宫保还想强辞,南宫庆宇已经下令,将南宫保抓起来,强押进营内牢门,当数个亲卫冲上来时,南宫保竟然反抗暴起。
“都给我退下!”
南宫保怒斥咆哮:“爹,既然你一心从那该死的诏令,那就恕儿不尊之罪!”
话落,南宫保转身,夺了一骑兵的战马,向外逃去,见此,南宫庆余气的晃身不稳,胡综赶紧搀住他。
“庆帅…世子这样…恐会出大事啊!”
“快,派人跟着保儿,另着人速查黑手,老夫要进攻面圣!”
永亲王府,皇甫崧听闻庆亲王府的福晋、郡主被人劫掠失踪,顿时吓的面色苍白。
“这到底是哪来的消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