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永亲王,你这是何苦呢?”小金凌劝声:“你就听咱家一句,先回去好生歇着,要不了多久,袭击您的贼人定然会被抓到!”
东平镇。华永先率领三千精兵趁着夜色奔袭而来,但是后军都尉朱锯防范严密,一时间华永先找不到机会。
镇堡内,朱锯亲自带甲巡查,数队哨骑不间断巡视周围,子时,一骑来报,言曰陆言将军率部到此。
“陆言?那家伙不是在邺城打败仗了?怎么到这里?”朱锯不明,但陆言位在他上,他只能前去迎接。
“陆将军…末将后军都尉朱锯,奉命驻守东平,不知将军来此作何?”
朱锯言辞不善,惹来陆言部将吴硕斥责。
“你怎地说话?”
“末将凭位说话!”朱锯毫不示弱,吴硕几欲发火,陆言不愿再招惹是非,拦下吴硕:“尔不可乱言!”
陆言下马来至朱锯身前:“朱都尉,本将奉命前来…这是殿下令书!”
朱锯接过一看,躬拜:“将军请!”
是夜,陆言无眠,吴硕来到帐前:“将军,你可是前军将军,朱锯不过后军都尉,可他却无丝毫尊崇之意…”
“算了!”陆言叹息:“邺城一战,我坏了殿下大略,殿下能饶恕我,已经是恩赐,其它的话…就不要再说了!”
朱锯帐内,几个将校围聚一起。
“都尉,殿下派陆言到这算什么?抢功?”
“能够在秦懿兵锋前坚守十日,已为良将,此就足矣!”燕王问:“朱茂前去驰援,为何一封军告都没有送回?”
“殿下忘了,牧野统军权在彭基、辛訾二将手里,朱茂如何能够喧宾夺主?自发军告?”
“是本王忽略了!这样,你命人着三千精兵前出支援,毕竟对手是秦懿,另斥命各部,加快修整,三日后,我们大举进攻中牟,破了秦懿!”
中都九门禁军营枢,庆亲王听着胡综的回报,眉思紧皱:“消息可准确?”
“庆帅,当真无误!”胡综很是确定:“永亲王派人袭击世子,于当下态势十分吻合!”
“可他这么做太过明显,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会想到他,这种惹祸上身的蠢为,他怎么就敢行!”南宫庆宇来回踱步,想了好一会儿:“不行,你务必赶往府中,传我命令,不准保儿出府一步,不管旁人如何作祟,我庆王府绝对不能乱!”
“庆帅…您这是?”
“老夫不知道保儿在河西经历了什么,此番他回来好像变了个人,现在是多事之秋,在他心意不明前,老夫不能让他肆意妄为,万一惹出祸端,只怕老夫也担不起!”
明白庆亲王担忧所在,胡综立刻去操办这事,但还是晚了一步。当胡综来到庆亲王府后,下达庆亲王禁足南宫保的军令时,南宫保早已不在府中,胡综询问南宫燕和庆福晋,结果二人均不知晓。
永亲王府外,刘敦领着数名家将候等在此,当皇甫崧老儿出驾进宫,面见圣上时,刘敦等人正要突袭杀出,结果有一伙人先动手,刘敦等人顿时浑然。
“这是什么情况?”
家将疑声,刘敦也不明白,那街巷中,皇甫崧被刺客突袭惊了一跳,只是皇甫崧戒备防范严密,这些刺客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,一击不得手,便仓皇离去,可他们逃跑的方向却是刘敦等人所在。
尾追来的永亲王家将随春不明情况,只把刘敦这些人当做刺客的帮手,刘敦等人稀里糊涂迎敌,听得街巷差役奔来声音,刘敦唯恐有失,赶紧撤退,随春追赶不及,只能回来禀告,
“主子,贼人数量颇多,约有二十余人,他们逃进民巷,属下唯恐有失,并不为再追!”
皇甫崧怒声:“立刻上书中书阁,老夫要殿前告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