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将军…战况不妙…我们似乎应该退…”
话音未落,陈官看到林秀率领骑兵出现在侧翼,刹那间,陈官心凉如冰,程达瞧此,还未喝令麾下整军回撤,陈官已经放下兵器,这让程达怒嚎:“你要做什么?”
“程将军,你难道还没有看出来情况?”撂下这话,陈官不顾前队搏战,嘶声喝令:“全都脱战环守,放下兵器!”庄非、万俟良见状,也都止住麾下步卒,向北安骑靠去。
当林秀率部缓缓近前,陈官已经独身上前,林秀沉问:“为何投降?”
“若某猜得不错,大都督已经败于您手吧?”
“不错!”
得到确定的结果,陈官哀声:“主将已败,我等还要为何而战?与其枉死搏战,不如给麾下兵士一条出路!”话到这里,陈官抬头反问:“以忠义为旗的北安将定然不会做虐杀俘虏的糟践事,若将军定要为麾下亡命兵卒讨罪,那某大可代为自刎!”
话落,陈官抄起横刀自尽,结果刘磐枪出,打落陈官的横刀:“我家将军不杀俘虏,你既然兵败,是死是活,就该听我家将军的!”
林秀抬臂退下刘磐,道:“本将就问你一句,卞安成的作为…可是为将者所途?”
“这…”陈官语塞,低下头去,至于程达及两部剩余将士,也都纷纷败在此话之下。
是战,于达部及卞安成东州军合计被缚万余,其它或逃、或散,除却自刎者,全都囚于南安县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