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们有所不知,那些家丁都是本城绅官于府的下人,而那于海龙之前更是临城府丞,权高位重,只因在争权中落势,一时急火攻心疯癫了,即便如此,于府的势力还是颇为强大,一般人家根本不敢惹!”
“连官家都不敢管?”耿廖挑眉,似有不信,可茶摊主掷地有声道:“您还真別较这个真,眼下临城郡守退位放权,其余官吏自顾不暇,谁都不愿招惹谁,免得做了别人的替罪羊…您想,大头都在自保,低下的衙差更不愿做出头鸟,免得哪天冷不丁被人打了闷棍,丢掉小命!”
“替罪羊...那又是怎么回事?”耿廖接二连三发问,让茶摊主不悦:“爷们,你到底干嘛来了?要是喝茶,小的伺候您,要是打听事,劳烦您起步移身前面的戏坊屋,那人多嘴杂,不要命的人也多,你去哪打听!”
茶摊主撂下这话,转身招呼生意,耿廖被下了脸子,心里火大,他转头示意曹纯,曹纯起身大步走到茶摊主身后,一记老拳上去,茶摊主咣的栽倒,旋即他转头大骂:“你们…你们这些混账…平白无故…”
可话未说完,耿廖已经近前探身,一手揪起茶摊主,其凶狠的模样吓的他吱呜不断:“你们…你们…想要干什么?”
但耿廖清楚自身情况,现在的他已经不是那个万人大军的将领,行事必须有些分寸,故而他稍稍威吓,便与曹纯离开,途径茶摊主口中的戏坊屋时,耿廖用五个大子打听出于家境况,一旁的曹纯建议道:“耿老爷,没想到于家和北安军还有这样一段纠葛,若是把握得当,咱们倒可以利用于家做些事…”
“没那么容易!”耿廖沉声:“方才你也见那于家小公爷,此子非蠢人…”
“耿老爷,您忘了…您也不是普通人,您只是一时落势的将军啊…”
于府。于承把于海龙侍奉睡着后,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正厅,下人端茶奉上,可于承窝火,下人一个动作不如意,于承一巴掌抽上去,只把下人打的原地三转。
“该死的的北安军…次次坏我于家好事,还有姚启圣、马钟、岳长发、徐安民这些老猪狗,你们做的好事,小爷全都记着…”
唾骂中,管家进来:“小公爷…门外有二人请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