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安民局促片刻,道:“林将军,此事情况紧急,若非郡守直言下令,下官也不敢前来搅扰将军!”
眼看徐安民自贱身位,林秀才出声:“徐大人,郡城令上的乱兵到底怎么回事?本将实在不明白,就算有匪祸乱兵,那临城的行军都营在干什么?本将可不相信区区匪祸贼乱就能搅得郡守大人夜不能寐!”
“将军说的是,只是此番情况着实让人难测啊!”徐安民面漏难色:“将军有所不知,一个月前,临北方向突然出现一股乱匪,约有四五百人,实为凶狠,已经有数个村落被劫掠,起初郡守大人只以为是北蛮战争留下的祸根,便派出行军都营前去围剿,结果却是…”
“却是什么?”
“行军都营八百人全部覆灭,无一归来!”
此言一出,林秀稍微愣神,行军都营属城防军,虽然不如正经军行战力卓著,可比起匪盗来还是强上许多,现在八百巡查卫被一伙贼人乱兵给干翻,实在出人料!
徐安民说完,看到林秀等人全都沉面无声,还以为是北安军不愿助力,谁成想唐传文先一步出言:“将军,行军都营乃临城官家军威门面,若是被贼人扰了而不找回,一旦传出去,咱们近在咫尺的北安军也无什么光彩,所以属下请命将军,出兵彻查此事!”
唐传文的话乍一听是在为姚启圣的官家讲话,可是众参军议郎中,林秀对唐传文独有看法,此人可谓与韩墨、庄非、苏文等家族人世相异甚远,更仅有二人所知的过往,故而短暂的思忖后,林秀应允此事,这让徐安民一时冷热不知。
“陈大人,安大人,既然已经事定,那某就先行离开,徐大人暂交与二位大人照看!”
林秀冲陈玉、安河一礼,便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