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将军,昨日之战,您难道没有发现,右翼的弟兄根本就是在弱战,真要硬打冲击,南安县早就被我们攻下来了!”
“弱战?”袁弘闻此一惊,说实在的,他还真没注意到昨日的战况如何,思忖中,袁弘定下心来:“尔等强行救我,已经违反军规,若是回去,必然亡命,所以你们暂且避祸,容我亲自会禹城,向大都督请罪,只要大都督令下,哪怕削我职权,也能够给你们留下一条路可走!”
“将军,你何必呢?”亲兵众说,只是袁弘已定心性,当即拨马,向东奔去.
余家堡。
花铁梨把战况回报给庄非后,庄非嘲弄道:“这卞喜莫不是脑子叫驴踢了,自己明明没有那份本事,却还要执意攻击南安县,简直可笑!”
“士郎大人,除了卞喜夜袭失败,末将与赵校尉前后夹击,更俘虏了不少人,当时末将建议宰了那些东州兵,可是赵校尉断然拒绝!”
“拒绝?”庄非疑声:“他难道想招收那些东州崽子,以扩大本部兵将?”
这个念头刚刚升起,就被庄非压下:“不会,眼下情况不明,赵源这么做,就是刻意与东州军作对,他不是糊涂人,应该明白轻重!”
但是为保万一,庄非决定在走一趟南安县,只是在他到之前,赵源已经得知毛云暗作的事。
“你怎敢胡乱怂恿那些人,你可知那样的后果?”
赵源怒声,可毛云却反声道:“那些东州军屡屡犯我们,眼下既然有人愿意去做这事,咱们干嘛不利用,若是真能宰掉卞喜,即彰显那些降兵的归顺之心,壮大我们的实力,又能威慑东州军,让他们知道咱们不是好惹的,校尉,算着时间该出兵了,只要他们火号一起,咱们将杀过去,绝对能击溃东州军先锋营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