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间,五个校列五千余人全部压上,由于时间仓促,赵源准备的火油太少,仅仅地面肤表一层,燃烧虽猛,可在数百个东州兵士践踏之下已经熄灭大半,余下的对卞喜所部已经产生不了太大威胁。
当黑压压的东州兵士以云梯攀墙强攻时,赵源等千余北安甲士横列墙头,以羽箭压射,粗眼看去,成群成群的东州兵士栽下墙头,但对于五千余众而言,这些损伤不过尔尔,且数都队的东州兵士在城下压射还击,也给赵源本部带来不小伤亡。
只是卞喜不知道,在他的强行攻城令下,一些都队的兵士已经心火暗生,战场右翼,周长禄等兵士看着没有来由的攻城态势,愤恨不已。
“卞喜这个疯子…为何总和北安军过不去?周哥,咱们这攻下南安县又有什么用?就像北安军赵校尉所言,大伙都是夏人,干嘛要自相残杀?”
“没错,眼下北安军已经防备十足,咱们还这么不要命的冲上去就跟傻子一样,送了命也是白送!”
随着麾下弟兄燥骂上越来越大,整个右翼的兵士受其影响,全都暂缓攻势,将旗之下,卞喜瞧到此景,叱声:“那些家伙在做什么?加快攻城速度!”
“将军,此战情况于我们不利,将士们定然有怨言,且兵法有云,战而夺势为上策,咱们凭着部下性命,本就是下策,现在还强攻不退,就算赢了,也是败仗!”
“袁弘,你给我住嘴!”卞喜喝令左右:“把他拖下去!”
听此,袁弘呆然,旋即几个卞喜亲兵上前,将袁弘拖走,让后卞喜抽刀纵马:“让督战队上前,胆敢不战后退着,皆斩!”
城墙之上,赵源看着数千东州兵士,心中压抑,这些都是大夏男儿,现在却死于自己的刀下,可若不战,他们就会成为东州军的刀下鬼,不得已中,赵源转身拿起三石强弓,冲着北面射出一支响嘀箭,旋即自己抄起三刃到冲到城垛前,一刀下去,两名刚攀上城垛的东州兵士惨叫滚轮,让后又是一刀横砍在云梯的攀抓上,只听咔嚓一声,云梯破裂松散,旋即歪道,如此直接把云梯上的十几个兵士掀翻。
南安县北面,花铁梨率部稳立于此,当他看到赵源发出的信号后,即刻拨马奔驰,目标直指卞喜的将旗所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