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这贫弱小喽啰,不过是大人物手中的棋子,杀了你们,只会给某造孽!”庄非近前低声:“于达雄心昭然若知,可卞安成也非善类,某在此不恰当的说,你们死在自己人的斗争中,不过蝼蚁尔尔,哪像我们北安军,征战北蛮,雄武高义!”
话落,庄非上马,赵源等人随之离去,而王武看着这些人的背影,心底浑然困顿,待他们回城告命,谢桥恼火至极,不论缘由,就是一顿惩治。
“你们这些废物…一个弱种文士都拿不下,亏你们还是东州军士,滚,全都滚到火头营烧火去!”
责罚之下,王武等人不敢忤逆,只能离开亲骑队,而于达听到这个消息,反应比之谢桥低缓很多。
“罢了,既然天不在我,不成就不成吧!”
于达心火已散,淡然看之,且卞喜已经从禹城回来,想到这个多事不安的家伙,于达很不舒服:“谢桥,不如想个法子…让卞喜再度与北安军发生纠葛?至少也不能让他安稳…不然他定然还会寻事本将!”
“这…”谢桥思忖好一会儿,道:“属下倒有个计策,若是成了,先锋营要么攻占南安县,要么北安军干掉他的先锋营!”
“何计?”
“扮作行事!”
先锋营营盘,卞喜正在将帐思忖粮草事宜,忽的令兵来报,说南安郡城于达调遣三个月的军粮,已经在送来的路上,让自己派人去接。这个消息让卞喜心有怀疑:“于达那孙子昨日还推三阻四,今日怎就这么大方?”
“会不会是他听闻将军您前往禹城的消息了?”袁弘疑思:“眼下形势不定,好些风言对他于达不利…”
“也对!”卞喜旋即释然:“这个于达就是我卞氏养的狗,自以为有了牙锋,殊不知老子根本不把放在眼里,等到时机合适,老子必然要吃狗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