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某明白!”万俟良粗声,其沉默寡言让韩墨侧目:“那汉子何方来头?怎么突然就管起后军操练事务?难不成又是将军的亲族弟兄?可也太老了…”
“呱燥!”
苏文挑眉顶了韩墨一声:“将军如何做,还需要你指点?记着,这是北安军,这里只看心性、能力,不堪尊位家世!”
“哼!”韩墨与苏文的商贾大家身份不对付,故而二人时常呛火,庄非瞧之,从中打圆场,正着说着,林秀进来,只是众人都发现林秀面色臣冷,不似平日,故而众人赶紧归列,免得触了霉头。
“今日突然召集众将参议,只因四野浮荡不安!”林秀开口,众人面色几经变化,随即,左手边首位的唐传文道:“将军,四野浮荡不安,乃大势所驱,但北安军近来巡查防备严密,哨骑更放至方圆三十里…暂无匪患贼事发生!”
“做的不错!”林秀简单一句,唐传文拱手退位,但林秀接下来的话让所有人都惊愕了。
“可这于大夏境况相比,不过星辰与之皓月,浪花比之阔海…日前本将得到消息…中都…夏安帝命危矣…”
一言即出,帐内所有人全都愣住,在他们眼中,大夏之所以安稳无事,哪怕北蛮兵祸袭来也无动基业,全因夏安帝一人独威,可现在夏安帝要西去了,本就僵持数年之久的皇子风流必然爆发,那时兵祸会从何处燃起?已经无人可知。
沉静须臾,林秀心气稍颤,末了他看向万俟良:“北安军初成军系不过一年,而风雨即将来袭,本将唯有一愿,保临城安危,保北疆安稳…”
此言虽平,可它到底有多难,帐内众人全都明白,而万俟良早有唐传文提点,故出列回命:“某得将军看重,从河中兵祸捡回一条命,此大恩…某永生难忘,故而在唐长史、黄齐先锋、苏议郎的助力下,某竭力独建后军四校列,现已颇有军威态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