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源冷声,其心恨之意让卞西一颤,他紧咬牙关,也就神色变化的瞬间,卞西反手握柄,抽刀动身,奈何赵源警惕十足,杀意凛然,不等卞西刀锋出鞘,赵源的横刀已经落在卞西的颈肩之上。
“别动,不然今日就是你的死期!”
“你…”卞西已经被赵源气的面色瞬变。
“卞将军,某说过,我等北安军奉将令而来,驻守南安县,拱卫江淮河口,若是我等之间生隙,这个罪责,你可担的起?介时江淮生变,东州都督怪罪下来,就算你是都督的侄子,怕也不会有好结果!”
赵源声威之下,卞西再三鼓劲,最终忍下心口的恶气,他手腕发力,将刀入鞘,末了道:“看好你们的人,若我部再发生军马丢失,老子必然踏平你们!”
“若真那样,某在南安县等着将军!”
不多时,卞西带人离开,看着东州兵远去的身影,赵源心中忧虑至极,他最害怕与东州兵发生纠葛,可是方才情景已经容不得他退缩,否则东州兵真的会压在北安军头上拉屎。
“校尉,咱们该怎么办?”都伯低问。
赵源眉思厚重,道:“传令下去,今夜起,巡夜斥候放到县外三里处,我要知道东州杂碎的一举一动!”
南安郡西城外,东州兵先锋大营,卞西在将帐内咆哮大骂:“这些该死的混账,竟然如此对我?老子若不出这口气,誓不为人!”
一旁副将袁弘道:“将军息怒!我等驻扎南安郡是为防范江淮,若是生出其它事,大都督会怪罪下来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