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懂,逞一时之快只会为将来埋下隐患,北安军…还很疲弱…”正说着,唐传文等人赶上队伍,林秀看到他们赶紧起身,奈何唐传文等人已经下马奔来。
“将军,此乃襄城行军都营指挥使何季的佩刀,以作罪底!”唐传文双手奉上佩刀,林秀疑思瞬息,便明白了唐传文的用心。
“你…做的很好!”林秀颇为感动,他扶起唐传文,让后看向刘磐、黄齐、方化等人,道:“损失多少?”
“额….”
三人闭口无声,还是唐传文应语:“将军,黄齐、刘磐、方化三人以弱兵迎战数倍之敌,败退校治营凌仝四千余众,为将军讨回恶气,属下敢肯定,不出三日,北安军军威就会传遍整个襄城,与巨大的名望相比,那几百命丧搏战的弟兄也能够安心了…”
听到这些,林秀叹了口气,由于动作大些,箭簇扯动肩头的伤口,让他眉角抽动,痛震数分,林秀下令:“记下亡命兵士姓名,待回到临水,厚葬之…其家田税等…由北安军免之…”
待搏战襄城兵的事宜结束,林秀才把心放到聚民队上,由于突生战况,十余万难民至少跑了半数,这个结果让林秀心痛,经唐传文、黄齐等人清查分列,自河中聚来的十二万难民只剩七万余,而这还要归功于万俟良。
“听旁人说,他们是跟着你稳退急撤的?”
面对林秀的问话,万俟良拱了拱手:“将军高言,小民不过是逃难逃出经验了,乱中随众,十有八九亡命,不如聚队稳步,急撤结伴,方有生路!”
“听说你原是河中某城的兵士?”林秀再问。
万俟良神色已经稍变:“将军此言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