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仆嘿嘿暗笑,他抬手接锦袋,当即打开细看,待他瞧见夏安通宝的钱庄票据,嘴直接咧到耳朵根,只是为人走狗,做不忠不义的窝杂事,这般罪孽岂会有好下场?
当奴仆心思全在银票上时,孔余期目光凌厉瞬变,不待奴仆动身,一柄银光四射的月牙匕首出现在手中,奴仆只觉的眼前一闪,抬头惊疑须臾中,匕首已经袭来入肉,奴仆想要作声,却发现喉管丝丝漏气,跟着就是腥涩之味涌入嘴中,低头看去,吼颈鲜血喷涌,随着身子力泄一软,奴仆瘫软在地,而孔余期甩手收身,瞧都不瞧死尸一眼,大步向外走去。
门外,施风抱刀候立,看到孔余期出来,施风道:“眼下中都情况不明,你胡乱宰杀庆亲王府的家奴,若是让官家知道,后果不妙…”
“死人不会说话,有何可怕?就算都府衙的人查到又能乃我何?”孔余期不屑沉声:“估摸着时间,刘兆应该到黎城地界了吧!”
“昨夜飞骑回消息,刘兆先信使一步赶到北疆,且他已暗中联系上黎城张氏大少,那大少同意出兵劫掠南宫燕,做这个暗祟事,不过刘兆回话,那大少为保自家生途,要求亲笔书信给殿下过目,免得咱们暗中行动办了他!”
孔余期闻之唾了一口:“如此贪婪妄权的世家子弟,哪那么多屁话,传令刘兆,若是情况顺利,挑了南宫家与齐王之间的关系,就想法子传消息给秦王,让他尽快击溃齐王,至于张氏大少,刘兆知道该怎么办!”
临水。
林秀召集庄非四人问计无果,便亲身鼓劲回府,打算与南宫燕挑明,结果刚到家门,陈姝灵迎上:“秀哥,郡主一刻前离开了!”
听此,林秀心下一愣:“郡主走了?”
陈姝灵点点头:“不过…妾身看她面色不怎么好,是不是前两日你言语顶撞的缘故?”
“无碍!”瘟神不辞而别,对林秀那是好事,心宽之余,林秀来到正厅坐下,小月儿赶紧奉上香茶,林秀小饮数口,道:“郡主勋贵,非我等可以高攀,与其拖延长久,让她愈发气恨,不如一时断面,来的干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