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大把板斧抡的四面飞,只把团练兵砍的人飞命丧,见此,喻庆怒目崩裂,他挺刀顶盾,躬身箭步冲牛大杀来,牛大唾出一口血水,抄斧劈下,喻庆抬盾抵挡,可斧刃势大直接把盾牌劈成两半,喻庆心惊,甩手扔掉盾牌,一个翻滚前扑,进到牛大侧边,牛大略有笨拙,一时来不及躲闪,被喻庆挥手一刀砍在大腿上,可让喻庆想不到是,本就疯狂的牛大挨了这一刀非但不退,反而更加凶悍,他不顾腿上的刀伤,抬腿踹在喻庆脸上,喻庆仰面翻滚两圈,吐出满口断牙。
“官家狗…来啊…”牛大闷吼,大步压上,喻庆忍着脑袋的沉闷摇晃起身,不成想身后的街巷墙檐上飞下不少石块,其中一颗瓦砖更是砸在喻庆的后颈,让他闷声一哼,翻眼栽倒。
窦虎立在墙檐上,冲一众团练兵大喝:“你们这些官家狗,县令都死球了,你们还死命拼个什么?放下兵器,归顺我小牛寨爷保证你们顿顿有肉吃…”
“放你祖宗十八辈的杂种屁…”一小队正怒顶大骂,窦虎脸色骤冷:“不知死活的种,杀了他们…”
话落,上百个山贼纷纷抄起瓦砖朝余下的团练砸去,一时间,团练被当做马桩,被瓦砖雨幕砸的头破血流,即便没死的,也被牛大这些人一刀上去削掉脑袋。
待最后一名团练兵被解决,牛大探手揪起半死不活的喻庆,刚要抄斧削去他的脑袋,窦虎斥声:“憨子住手!”
牛大怒目顶之,让窦虎心中稍愣,僵持下,邹满仓带着人走来,看到一身血迹的牛大,邹满仓哈哈大笑:“牛大,你真是老子手下的猛将…”
“满仓哥,俺要宰了喻庆这狗杂种,可是窦虎不让…”牛大粗声,让窦虎狠唾一口:“你个憨子!”
“都是自己弟兄,别为外人伤了和气!”邹满仓打着糊糊:“牛大,喻庆还有用,不过老子答应你,事后,老子一定让你亲手宰了他…”
平牛县西林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