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”刘磐稍有犹豫。
“有话就说,何需吞吞吐吐!”
“将军,我听斥候营的弟兄说,赵校尉好像带人去临西县了!”
“临西县,他去哪里作甚?”林秀不解,饶是刘磐道:“前些日子赵校尉从安县丞哪里得到一些消息,是关于当年赵老爷子贩马亡命的案子…”
“什么!”
林秀闻之惊声勒马,如此模样吓的刘磐一颤:“将军…我这都是听说来的…”
“该死,我说赵源为何突然不见踪迹,连他的亲兵队都没了踪迹…”
林秀低骂一句,摔鞭纵马,向县府奔去。
县丞屋内,安河正在操忙春种推行,忽然一阵风袭冲来,抬头看去,竟然是林秀,安河稍有困顿:“林将军,您怎地突然到此?长家告罪的事可安置妥当?要本官说,您还是小心点于海龙那些人…”
只是林秀根本不应安河这些话,他急声道:“赵源去临西县追查赵伯父贩马的案子,是与不是?”
闻此,安河点头:“确有此事!”
得到确切消息,林秀转身就走,却被安河拦下:“林将军,既然提起临西县,本官不妨多言一句,那临西县令于德天原是临水县丞,与临城郡守府丞于海龙好像是表亲,且那人贪婪妄权,手下的无头案多如牛毛,若是赵校尉能在为父伸冤途中,顺势弄了那厮,也算好事一桩!”
“你说的倒轻巧!”
林秀斥责一声,便急急离去。
看着林秀的背影,王先生道:“大人,这林仲毅怎地不知好歹,咱们费进气力帮他的部下查案,他反倒斥责您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