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作缓息,景禹寅持槊向辛訾走去,看着眼前的雄武之人,即便只是一人威压,可对辛訾而言,就像面对千万雄兵迫身搏命一般。
“这…这就是大夏秦王的威势…”自语中,辛訾狠咽一口,让后鼓起将者虎息,抬刀叱声:“殿下…得罪了…”
远处,离走半拉的燕王家奴魏瞭听得搏杀声,便再度折身回来,远远望着,他心下忧虑:“秦王如此骁勇…辛訾断然不是秦王的对手…”
“那怎办?”随行护卫疑声。
“明杀不足,就来暗箭夺命!”话落,魏瞭与身边护卫抽出臂弩,悄悄靠近到荒院三十余步外的荒草堆。
“噹噹噹…”
三声锋刃相撞,辛訾已经气喘疲惫,饶是秦王却如盘龙踏月,气力无变沉如山,在这威势之下,那金羽也是一战数人,冲杀无阻,看着瞬间倾倒的局面,辛訾心急如焚,若是这么下去,就算他把命交代在这,也根本杀不了秦王。
但是景禹寅心恨这些窝杂黑手,故而不待辛訾缓息,他再度急身冲杀,一瞬间,景禹寅的槊锋好似雷霆流光,朝着辛訾的面门砍下,辛訾不敢硬挡,卖出破绽已作诱引,可是景禹寅十五岁就马战疆场,更与夏安帝北进草原冲杀黄金家族,何种搏杀战技没有见过?
眼看景禹寅不上当,辛訾只能错身斜挡,也就是这时,‘嗖嗖嗖’数声急音袭来,由于搏战混乱,吼杀连片,景禹寅不慎,反应稍慢寸毫,其中一只弩矢穿过槊柄扫挡,没入景禹寅的右臂,一时间的痛楚让景禹寅面色急变。
瞧此,辛訾猛然发力,反挡为攻,直接抄起铜战刀劈向景禹寅,景禹寅扯步以槊横身,奈何弩矢入肉颇深,力发瞬息,扯动筋骨,痛楚直接泄了他大半的力气。
‘噹’的刀槊交错,铜战刀被槊锋挑开,可是辛訾却弃刀抽枪,箭步飞进,下一秒,辛訾咬牙狠声,以手执三尺棘枪捅进景禹寅的左腰,饶是景禹寅惊怒瞬息,虎啸出脚,直接将辛訾踹飞数步,大力之下,辛訾‘噗’的血出,可是景禹寅却在暗袭冲杀中摇晃两步,后撤跪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