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,陈定硕下罪入狱,秋后问斩,卫桓暂退首府之职,长祁连入罪羁押,至于林仲毅,则削其军位,降罪北归!”
陶成将探听来的消息告知燕王景禹恪,景禹恪当即转问韩明振:“先生对此有何看法?”
“不妙啊!”韩明振抚须低声:“殿下,由心而讲,老夫有些看不透陛下的旨令所向?”
“先生何意?”
“秦懿当年乃陛下麾下五大战将之首,论心智机敏,军行操略均在其它人之上,可他却行出意料,收一白身小将为闭门弟子,更为小将脱罪,甘愿被罚去守皇陵?如此让老夫心疑,那白身小将到底有何独特之处?”
“先生所虑甚多了吧,依本王看,那小将虽出身贫贱,可北疆搏战,敢独营冲杀黄金家族的,放眼整个大夏军行,恐怕也没有第二人!”景禹恪笑道:“不过这样也好,白身小将北归,本王已经安排人与他数次接触,想必他心下有数!”
“哼哼…”韩明振沉笑:“恐怕不见得,殿下的私下接触,对于此子估计无用,别忘了,他可是陛下亲名谕旨的北安将!”
“区区白身小将,受之可用,无之大碍!”
景禹恪不愿过多纠结这个无名之辈,故转言:“先生,长祁连乃齐王麾下助臣,没想到他竟然暗入商货行的股,由此看来,我们要小心了,韩成生是您的门生,他在商货行的盐铁货运中占有三成控股,是不是要抽身了?”
“殿下,此忧虑老夫已经在长祁连泄密那一日就着人操办了,应该无大碍!”
结果韩明振话落,燕王府中亲信来报:“殿下,出事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