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院内,陈定硕来回踱步,那邵安见了,侧步近前低声:“陈大人怎么如此焦躁?”
“邵大人为何明知故问?”陈定硕不悦,邵安沉沉笑起来:“陈大人,您的门师就没有与你说过什么?”
“尔等细说什么?陛下召见!”内侍小金凌冲窃窃私语的众人呵斥一声,陈定硕、邵安这些人当即收声,进入衙庭,夏安帝直言:“卫桓,此番你阁内生事,你这首府难逃其咎…”
“老臣认罪…”卫桓当即跪地,夏安帝示意黄安,黄安出声高挑,让后就有两名金甲近卫将长祁连押进来。
“陛下,臣请罪…”长祁连哭嚎,卫桓跪在旁边,却吱语不敢言,夏安帝起身,冲卫桓道:“他的罪行,你如何解释?”
“陛下,老臣…认罪!”此一声较之前声韵更重,夏安帝看似面无神变,实则心下欣慰,可事到当头,律法之下,他并不能刻意改之:“卫桓纠察其下失职,暂退首府之位,右丞长祁连,权行入商,削其官位,入死牢,秋后问斩!”
闻此,邵安、伍子阙、陈定硕等人面色各异,尤其是陈定硕,他面色青白不一,让人浮想联翩,几步外,长祁连听得死罪,虽然哭嚎,可并未惊慌,他叩地谢罪之后,摘下顶戴,让后再叩请令:“罪民长祁连,今冒犯天尊,为亡儿伸冤!”
“陛下,臣有话言!”
长祁连话音未落,陈定硕已经出列跪请,夏安帝眉目微闭,精光如闪电,直射陈定硕:“你要说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