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千个弟兄随我们兵谏,属下不敢想,也更不会做,可是三十个弟兄暗中袭杀参将和那只皇犬,属下自问绝对可行!”李虎叩首威声:“参将,属下此番无礼,皆在秀哥之故,只要您能言说几句,把秀哥脱出罪责,属下定然感恩!”
“不可能,林秀已经牵扯进天雷珠的案子,本参将也无能为力!”
“不知参将是否还记得连亲王、庆亲王?”
一言转向,乌正脸色骤变:“你敢要挟本参将?”
“属下不敢!”李虎义正言辞:“秦懿乃秀哥帅师,他志向北疆,不在乎权名之利,若参将之行被秦懿老帅知晓,参将从皇犬那里得到的一些威名地位,怕是不保?若再加上庆亲王,后果如何?属下不敢猜!”
至此乌正心思涌动,半晌后,他道:“你们这群野马胚子!”
北玄道将帅行营府邸,自皇城操演结束,耿廖并未离去归营,他一直在探听消息,当他知晓林秀卷入海记商货行的天雷珠事件,顿时雀跃:“好,好,好!”
听得此笑,身前,顾恺之拱手道:“将军,此事非比寻常,万一牵连我等?”
“不会!”耿廖沉声扫目,顾恺之当即收声。
耿廖稍稍思忖,开口说:“乌正操办军需供给批文怎么还没有回来?你去看看!”
“末将领命!”顾恺之急急出去,只是顾恺之没有直接去找乌正,反倒拐弯向西城走去,在西城一家茶楼,顾恺之在茶楼公厅一层尽头拐角的‘秋霜’屋门前停下,他左右一顾,确定无人,便迅速推门进入,屋内角落有一茶楼小厮在沏茶理料,见到顾恺之,小厮赶紧起身:“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