棚主赶紧迎上:“几位官爷,吃些什么…”
“肉包,热汤,先来几茬,对了,有酒肉没?”
“嘿嘿,小店贫寒,就是汤棚而已,没有酒,肉嘛…倒是有些昨夜打来的野兔肉…刚用砂锅卤的透烂…”
“那就再来三斤兔子肉!”哨骑官差直接拍下一贯大钱,棚主如小妖似的收钱上饭去了。让后其中一哨骑官差灌了一杯茶,抹着嘴巴道:“你们说那是什么家伙?竟然敢凶杀郡城捕头?”
“我觉得是江洋大盗,再摸就是赚黑钱的刀客,这些人都是亡命徒,手狠心狠!”一人插嘴!
“拉倒吧你!”一人顶声:“我昨夜听到消息,好像是咱们哨骑校尉偷了郡守大人的重要书信,这掉脑袋的事,他岂能被抓住?肯定死命反抗,不过话说回来,谁都没想到那个酒色沉迷的周校尉竟然有这能耐?一人独杀十多个捕快,另外,据验查尸首的仵作说,捕头的脑袋几乎被砍掉,太吓人了!”
听到这话,其中两人当即目漏害怕:“我说,咱们可别碰上那杀神,前些日子周校尉痴迷他的相好,可是没银子为相好赎身,若他偷郡守大人的书信,肯定想要要挟大人,换些银钱,俗话说,疯杀的野狗,痴情的彪汉,就咱们这身手,若是碰上他,恐怕还不够人家一刀斩!”
在那几个哨骑乱言时,赵三侧耳听下,旋即心下一怔,周校尉是谁?他不知道,可是那尸首的惨样,和凶杀十年的能耐倒让他眼前浮现一人——性情疯癫的林胜。而林胜眼下也在东昌州行暗事,难不成是林胜他们出事了?
想到这,赵三心下不安,也顾不得剩下的肉包和热汤,当即撂下两个大子向坐骑奔去。
海记商货行,天刚蒙蒙亮,这中都最大的商货行都城分部货仓宅院却被都府衙的人围聚戒严,一些赶早的商客行人想要围观探听,却被衙兵呼喝吓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