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不会咱们有疏漏?”黄齐疑声:“可是前后门,小道,后墙都安了弟兄,没有发现!”
“不行,我得回去禀告秀哥!”李虎思索片刻,心虑不能这么被动,便急急离去,半刻后,李虎快马奔至林秀的暂歇落脚的北玄道将帅府邸偏将院子。
“秀哥…秀哥…”李虎大步进院,呼唤未落,刘磐出来:“李校尉,将军不在!”
“不在?你蒙谁呢?起开!”李虎怒然就冲,结果刘磐急言:“李校尉,将军真的不在,半个时辰前,将军随乌正参将前往满祥楼赴宴!”
“赴宴?深更半夜赴谁的宴?莫不是去坟头赴鬼宴?”
“不是鬼宴,是耿廖将军的宴!”仅此一言,李虎顿时一愣,让后连声:“谁?”
“耿廖!”
愣神思量,三息后,李虎骤然大骂:“你个蠢货,耿廖是谁你难道不清楚?他对咱们骁骑营就是鸡啄黄豆,永远是尖头下来,格老子的,怪不得陈定硕今日这么安生,原来是瞄秀哥的矛头去了!”
“什么?李校尉,你说什么?”
李虎的怒言把刘磐吓的脸色煞白,可是李虎心急,也不与他废话,转身奔出,结果在街巷奔行时,数队衙兵匆忙过去,如此态势更让李虎心下不安。
“兄弟,出什么事了?”李虎追上一人急问,可是那衙兵根本不搭理他,一时间没有思绪,李虎只能先去找黄齐商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