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爷,我只是忧心咱们的处境…”
周玉勃被林胜盯着心下慌乱,饶是林胜冷笑:“害怕你可以回去,告诉你那官老爷,把所有的事都说了也无妨,但老子想说的是…你看看他是先来抓老子?还是立刻宰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腿子…”
话虽难听,可是实理,周玉勃因为一时疏忽胆怯已经走错路,这东昌州…他是绝对待不下去。
在林胜寻找出城机会时,一队团练兵向城门奔去,由于团练兵大多是地痞无赖,故而在衙兵、巡捕、哨骑这些正经官差眼里并没有什么尊严可讲,此番陈郡守令下突然,团练兵平日拖沓成性,故前来执令晚了片刻,还未到跟前,就被城门当值的衙兵捕头糟践叫骂,其脏言堪比日牲口,可身位相差,这小队的团练队正根本不敢应声。
片刻过后,团练队奉城门衙兵捕头的命令,从西城门民房巷子街角处开始沿街巡查。
周玉勃瞄眼瞧去,发现这团练队正是自己以前的手下牛锆,因为得罪府衙参事,被下罚到团练营。
周玉勃稍加思索,冲林胜道:“小爷,眼下小的有个法子能出城,就是不知小爷敢不敢行?”
“哼哼!”林胜冷笑:“爷在北疆沙场搏战,宰杀蛮子不下百人,尸身血海都没吓倒老子,你个不入名的郡城校尉能用什么招吓到老子?别忘了,你那脂儿姑娘可在城外等着你呢!”
闻此,周玉勃使劲咽了一口,待他稳下心神,目转那队逼近所在街巷的团练兵:“那队正是我以前的手下,可以利用他们出城!”
“他娘的狗杂种,不就是郡府兵么?老子以前还是哨骑小校呢?牛什么,让老子找到机会,老子非要锤死他们!”团练一队队正牛锆骂骂咧咧,身后,七个弟兄吱语不敢言。
当牛锆带着七个弟兄进入街巷后,由于巷子漆黑无光,牛锆暴躁道:“他娘的…老子不提醒一声…你们就不会点着火把?”
“牛哥,弟兄们走的急,没带火引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