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美人痣听此,非但没有喜颜,反倒忧心浮面:“玉勃哥,其实我也不着急…你别累着自己…那陈郡守把那么多兵务推给你,万一出事怎么办?”
“我能出什么事?当官不为捞钱,谁还当官,再者言,陈郡守有中都都府衙的常丞撑腰,我不过是个跑腿干活的,根本不用害怕!”周玉勃挑开话题,就要探身抱着脂儿卧床休息,结果阁门被捶的‘咣咣’响。
周玉勃当即咒骂:“他娘的,是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来扰爷的兴致!”
“玉勃哥,我去看看!”脂儿起身开门,醉春楼后院马厩小厮急声:“周校尉,你的坐骑惊了,在后院马厩折腾不停,我们…我们按不住啊…”
听此,周玉勃‘蹭’的起身:“混账,好端端的怎么就惊马了?老子那坐骑是二百吊大钱换来的千里驹,若有闪失,老子宰了你!”话落,周玉勃也顾不得穿衣,当即光着膀子向后院马厩奔去。
“爷…别杀我们,我们什么都不知道!”
后院马厩草料屋,几个喂马小厮被林胜的弟兄按在马槽里,全崇几人抄刀押着他们的脖子,面对小厮的惊怕,林胜笑道:“不干你们的事,不过借你们的衣服喊个人,只要那人过来,就放你们离开,当然,你们不能多嘴,不然爷爷不介意多出几刀!”威吓的笑言,几个小厮脸色煞白,那敢多说什么。
这时,后院院门处传来阵阵燥乱,林胜闻之示意全崇,全崇当即摸黑上前,守在院墙暗处,随着骂声急近,周玉勃气呼呼的大步冲来,身后,那禀告马惊的小厮就在一步之距紧跟不舍。
待周玉勃进入后院院门瞬间,那小厮突然冲步,抄拳上来,忽感背后寒风冲体,周玉勃心惊,反身一拳,结果与小厮拳锋相对,那股子拳劲气力让周玉勃呵声:“你不是马厩小厮,你到底是谁?”
“格西匹的杂碎,没想到你还有点身手!”
小厮退步戏虐,那声音细听,正是林胜的亲兵丁尧,借着周玉勃惊神不定,丁尧聚劲再冲,一个跃身牛击,把周玉勃打的后退数步,饶是他酒意冲头,身子干虚,虽挡一招,却难挡第二招,且全崇也从院墙旁的暗处奔来,一个探臂押颈,就把周玉勃给按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