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那你为何闭口不言?”
声威骤变,林秀好似发狂的野狼,一扑压上,有那么一瞬间,鲁兆风仿若掉进冰窟,心魂皆不敢动。一旁,赵源见状侧身压来,一把揪起鲁兆风的发鬓:“你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,那为何不开口说出他的龌龊事?还嘲弄我等是不知深浅的兵崽子?殊不知我们这些不知深浅的兵崽子却懂得情分二字,不像你这只贱命狗,被人用完以后像破布袋子一样随意丢掉…”
“兵崽子…你住口…你给我住口…”
眼看鲁兆风越发焦躁,林秀、赵源言语辞说更恨三分。
“狗腿子就是狗腿子,别妄图伪装什么?还都府衙总捕…你现在连都府衙门前的癞皮狗都不如…”
一番讥讽让鲁兆风血气翻涌,随着一股热气翻上咽喉,他‘哇’的张口,鲜红的血液当即喷涌出来,林秀、赵源见了,心下一震,以为讥讽过度让鲁兆风血喷亡命了,只是鲁兆风命硬,血喷之后,他歪道一旁,大口喘着粗气,不过须臾,颗颗浊泪顺着他的脸颊滑落。
“想我鲁兆风伺候祖宗一般对陈定硕,可他却要像扔掉一块破布袋般杀我…”
听到这话,林秀、赵源相识一看,心知事成,这鲁兆风算是个有才干的官家公差,从县府爬到都府衙,大体能归属到干吏行列,越是如此的人就越心傲,唯有将他们的心底支撑打破,才能将其彻底拿下。
林秀回身拿过酒盏递到鲁兆风面前:“按说我该一刀宰了你,可是我兄弟死的不明不白,这事不能糊涂的过去…我要有人给他坟前请罪!”
鲁兆风结果酒盏,混着血液吞咽两口,那烈酒的刺激让他眉目抽动:“兵崽子们,你们说的,我现在真像府衙门前的癞皮狗,任人宰割,死了都没有人收尸…可悲啊…可悲我忠心耿耿的对待陈定硕…”
“死了无人收尸?未必,若是你能助我,兴许我会给你一条生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