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才叩见郡主!”
“免了免了,福晋在哪?”南宫燕问道。
“今个是年初头一回斋戒日,福晋一早就去慈云庵了,估计得傍晚才能回来!”
得知此事,南宫燕踏进庄园的脚快速收回,转身重新上了车驾:“墨清,慈云庵!”
慈云庵里,守庵尼姑侍奉在庆福晋身旁:“您老这么诚心,菩萨肯定会保佑您的!”庆福晋从蒲垫上起身,叹了一息:“但愿如此吧,来人,赏钱!”话落,随行侍女将一只金丝荷包递给尼姑。
“谢福晋恩裳!”尼姑将金丝荷包放进求缘箱子,道:“福晋,您有何事愁心,不妨说出来让老尼为您解解?”
“还不是我那多事的女儿!”
尼姑稍加沉思,道:“郡主?她有何事能困扰到福晋?”
“燕儿已过二八之年,是时候择门寻婿了,想我庆亲王府,功勋贵胄,虽出自军行,可十几年来早已礼仪恩典固身,可燕儿她野性难训,在婚姻大事前,竟然私自结交外人浪子,害的王爷在姻亲同辈家面前丢脸无颜!”
“福晋多虑了!”尼姑低声:“庆亲王骁勇,世子英姿,郡主岂能做那闺中乖弱女?若真做了,那才是丢了王爷风范?”
“话虽如此,可她这么下去成何体统?”
“福晋,您应该这样想,自古英雄配佳人,郡主是那佳人,也唯有英雄配之,中都贵胄不少,可是英雄…”尼姑笑笑:“老尼可不曾听过!”
正说话时,南宫燕进来,庆福晋看着自己的女儿,道:“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