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言爆喝,几个家将你看我我看你,皆不敢动,王爷的女儿,细皮嫩肉,在这里当众仗责,一没法装作,二没法投机,万一打出好歹怎么办?再者家将们也知道这不过是王爷的一番气话,真打,他们才是找死!
“全都聋了?难不成要本王自己动手!”又是一声虎吼,家将们无奈,可是南宫保已经侧目,示意他们别动,一时间,厅内混乱,让人心魂不安。
这时,府门小厮来报:“王爷,连亲王登府!”
庆亲王火在气头上,一把抓起茶盏丢在府门小厮脑袋上:“混账畜生,滚出去!”
脱手后才反应过来,跟着急问:“谁登府?”
小厮被茶盏砸了脑袋,血流满脸,吓得险些尿了裤子:“禀告王爷,是…是…连亲王…”
话落,秦懿爽朗的高呼从门庭外传来:“庆余啊,离的几条街巷便听到你的虎吼,这脱走疆场十几年,怎么还改不掉你那暴脾气?”
听到老友的声音,庆亲王赶紧起身出庭门迎接,看到老友前来,庆亲王压下心底的燥怒,开颜张臂:“老东西,你入都这么久以来,今日怕是第一次出府登别人的门庭吧!”
“人老病多,怎么能随意走动!”
秦懿入了厅堂,南宫保躬身低唤一声‘秦伯!’秦懿淡笑,让后看向南宫燕:“燕儿,记得上次见你,还在你娘亲襁褓里,一晃已经长成大姑娘了,此番何故惹你爹爹生气!”
“秦伯!”南宫燕泪痕挂脸喊了一声:“爹爹把我当成罪人关在府里…”
眼看南宫燕借机向老友求援,庆亲王摆摆手:“秦兄,咱们里面坐,孩子的事,无需你再为之费心!”谁知秦懿低声一笑:“保余,话不能这么说,今日我就是为孩子的事来的,确切说是为我的弟子!”
“啊?”庆亲王一时不明:“秦兄,你的弟子?我怎么不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