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疤脸的几个手下在这一片找了好一会儿,正寻思下一步怎么寻找时,身后‘唰’的冷风袭来,几人一愣,旋即一抹湿热溅来,让后方才靠后站位的人已经人首分离。
见此,其余几人回身抵挡,那边洪奔杀上来,他突步压上,刀如疾风,呼啸袭面,身如猛虎,扑身猎杀,眨眼功夫,几人已经三死一倒地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来我骁骑营盘图谋所在?”
边洪怒目压身,单臂死死卡主这人的脖子,这人看着身旁倒地的同伴,似有不信,想要挣扎,却发现面前兵士的力气出气的那。
“说!”边洪狠声,横刀唰的落下,直接砍断这人的胳膊,这人嘶声惨痛,却被边洪卡主脖子,发不出声
“你们来做什么?不说老子把你砍成人彘!”话音刚落,边洪看到刀下之人眉目大睁,从他惊恐的牟子里,边洪看到身后有把环刀劈落杀来,危机中,边洪奋力一滚,反手一刀挡下偷袭,且偷袭的杂碎根本不是边洪对手,只见边洪蓄力跃身,直直一刀扫腿,那人惨叫倒地,声未扩散,边洪又是一刀,斩了他的脑袋。
“他娘的!”边洪气急,一脚上去,将地上的杂碎胸膛踩烂,让后直奔当值巡守的都伯帐,结果没走几步远,边洪听到骆长兴、骆妙欣关押屋子的方向传来阵阵闷响,看着地上这些人,边洪突然意识到,这些刀客肯定是奔那两个镖局人来的,故边洪快步向木屋冲去。
“大…大…大…”
急促的呼叫,骰子的旋转,随着速度越发缓慢,都伯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,当三只骰子点数定在碗底后,这个都伯气急败坏,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,身前,十几个弟兄欢呼雀跃,方才一把,都伯把最后一贯大钱也给输了。
“头儿,你运气不怎么滴啊?是不是昨夜巡防时在那个坟头洒了尿,没给人家主顾道歉啊!”
“滚蛋!”都伯叫骂:“都是你们这帮混账玩意叫嚣的,把老子的运气都给叫出没影了!”
“没有啊,我们几个可没叫啊,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在嗷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