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长,什么都不要说了,准备准备,发送北疆吧!”
府衙门前,陈定铄看着骆家二人离去,气的恼火不已,如此一来天雷珠的涉案人员全都没了,他查起来更难,结果鲁兆风匆匆赶来,附耳几句,陈定铄面色微变,赶紧入府。
西平镇,骆长兴、骆妙欣闻知爹爹稀里糊涂被发配北疆,便在此恭送,分别时,骆镇山冲骆平安道:“二弟,为兄悔之过去啊…”
“兄长,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!”骆平安冲身边的几个衙兵道:“几位兄弟,好生照看我兄长!”
“少监放心,我等明白!”衙兵笑声,骆长兴看着遍体鳞伤的骆镇山:“爹,此去北疆千里,你这身子又被陈定铄那混账折磨成这样,还是我和你一起吧,好歹有个照料!”
“这…”几个衙兵犹豫,按规矩是不允许罪者家中同行,可看在骆平安的面子上,几个人也就默许了:“时候不早了,骆镖头,启程吧!”
一路上,骆镇山走走停停,骆长兴将一应包袱全都背了,加上几锭情面银子,衙兵们倒没说什么,入夜,众人找了家客栈歇息,只是刚歇下,骆镇山道:“长兴,有人跟咱。”骆长兴看了看,不大的小客栈里,零零散散坐了几桌人,大多是刀客路人模样,唯有靠墙带斗笠的商贩挺惹人注目。
“骆大哥,多心了吧,早些歇息!”几个衙兵笑道。
“不对,肯定有人!”骆镇山很强硬,说来也是,他走镖一辈子,江湖气很重,这些跟踪掏尾的事遇到不少,在他四目感觉之下,最终落在那几个斗笠商贩身上,骆长兴来到那几个商贩近前,由于武人气息与寻常人不同,骆长兴明显感觉到不对劲,且这几个商贩也转目看来,进而使得骆长兴看到其中一人脸上有着一条划破半张脸的疤痕。
“小子,你干什么?”
骆长兴皱了皱眉:“几位兄弟,应该是你们想干什么?”
“哼哼…”疤脸汉子冷笑:“想干什么?当然是要你们的命!”
此言一出,疤脸抬手抽刀,冲骆长兴砍来,不远处,几个衙兵当即大喝:“你们何人?我们乃中都府衙…”
“杀的就是你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