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俞天思索片刻:“儿臣记得!”
“说来听听!”
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凡大夏的一切,都是父王的,父王赐予,儿臣恭敬受之,父王不赐,儿臣不能贸然!”
“那你为何私自调改宫卫所、禁军阁的巡防制,将辽源军将领安置都城兵系?”
“父王明鉴!”景俞天一叩到底:“北疆一战,儿臣侥幸残余,战场之是,儿臣亲眼目睹了搏杀,辽源军损失惨重,数万精锐只剩七千,儿臣知晓骁武皇已然成军,为了不寒辽源军心,儿臣妄自行权,安置了何叔桓、夫如贞二将,以定其身,但儿臣可以保证,一切用心全是为了父王您…”
夏安帝重重叹了一息:“天儿,今日朕再告诉你一句,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,看在你这次北疆搏杀的份上,朕不与你计较!”
至此,景俞天冷汗浸透全身:“谢父王隆恩!”
“下去吧!”
景俞天离开后,黄安快步进来,他面有喜色:“陛下,蜀王殿下到了!”夏安帝神色顿时焕发,即刻从龙床山直起身子:“我裕子终于到了,现在何处?”
“侯在城中王亲官邸,老奴这就去传诏!”
“快去,快去!”
中都城,王亲高将府邸,一队队甲士警惕伫立天字院落,景裕子身着雪貂裘皮绒,漫步在荷叶湖边,随着冰消雪绒,荷叶渐渐漏出青意,让人爱怜,不远处,林秀与韦月等人蜀王家将近侍远远候着,望着景裕子的容貌,林秀似有不信。
“蜀王殿下如此俊美,冒昧说之,当为天上圣仙一般…”
韦月傲然沉笑:“那是自然,传闻殿下出生时,紫云落房,孔雀临墙,那彩虹照亮整个天际,那般异象让陛下都为之震撼,你可知当时卜师如何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