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叔,这可怎么办?”
马车中,骆平安皱眉思索,天雷珠一案,牵扯瓜葛深重,一个不小心行事就是灭族的罪,想到当初骆镇山江湖血拼,为其供给进考,骆平安心里就愧疚满满:“长兴,随我去都府衙,这个罪是皇家罪,咱们担不起,也不能为那些人担!”
庆王府。
庆亲王立于厅堂内,那股子聚形的怒火简直能把胸膛撑裂,亲王千金,私逃外出耍乐,遭难被一白身子弟救了,若单单如此,庆亲王也不会在意,顶多派人感谢其义举,可现在南宫燕却拿着人家的玉佩,对于国子学士而言,玉佩是个人尊讳信物的象征,她一个勋贵,背着王府与不知根底的白身子弟有纠葛,这才让天下人大笑。
在此之前,庆亲王还费劲心思为南宫燕牵扯亲事,对方虽不是勋贵,可也是朝中重臣,书香门第,若是让对方知道自家小女在外有什么丑事,他这张老脸怕是丢尽了。
这时,墨莉被人压了进来,南宫燕见了哭声道:“爹,不关墨莉的事,我真的没有说谎!”
“你住嘴!”庆亲王怒斥,转看墨莉:“那个什么林仲毅,他与小姐有什么瓜葛,为何小姐有他人信物尊讳的玉佩?你细细交代!”
“回王爷的话,那个玉佩真是捡来的,当时那人出手与调戏郡主的游侠搏斗,不慎甩出腰带上的玉佩…”
“还不说实话?”庆亲王压息:“来人,将其拖出,杖则三十,不说,就打死!”
“王爷饶命,王爷饶命…”
一旁的南宫保实在看不下去,刚想出言,不料南宫燕已经扑身上前,推开家将,护下墨莉,高声一挑:“我没有说谎,玉佩就是我捡来!”
“你给本王退下!”
“我就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