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骆镇山,别怪本捕不提醒你,你可知自己已经犯了死罪,别说你不知道日你押镖入京的商货是什么玩意儿?”
“官爷,道有道途,行有行规,我们身为镖行,只管压货送人,哪有管人家货物是什么的理儿?你们把老子放开,给老子放开…”
骆镇山的大吼引来骆长兴等镖局的人,一众镖师看到衙兵们这般无理,当即要动手,谁知鲁兆风抽刀立身,威声顶在面前:“老子看谁敢动?”
“你们岂能擅自抓人?可有捕令?否则我定向都府大人奏你们的罪!”骆妙欣尖声斥语,高松的胸脯更是气的此起彼伏。
只见鲁兆风冷冷一笑,从袖囊中掏出盖有都府衙京兆尹印戳的捕令,甩在众人面前,看到那红漆大印,骆长兴等人瞬即收声。
眼看骆镇山就要被总捕等衙兵抓走,骆妙欣上前跪地:“大人,哪怕降罪也有名头?我们虽是江湖人,可也守的天规王法,寸毫不敢逾越,怎么突然就犯了死罪…”
总捕鲁兆风看到这,抬起的脚步僵持那么一瞬,转而放下:“本捕依法行事,所抓之人皆是江洋大盗、奸贼罪人,瞧你们的模样,也是行走不慎,故稍微透风你一句,抓你们一个,没抓你们一群已经是开恩,揪起原故,只因你们数日前走得镖中夹杂有国之禁物,天雷珠!”
说完,鲁兆风带人压着骆镇山离开,骆妙欣、骆长兴等镖师子弟们纷纷呆愣,半晌才有一人道:“天雷珠可是大夏利器,咱们…咱们怎么敢运那些玩意进中都啊…”
燥乱中,骆妙欣一改女子娇柔模样,她抹了把泪水,咬牙切齿道:“这个罪责,爹不能担,担了就是砍头,该死的,哥,你立刻去…去…二叔府上…求他周转…”我带人去找那个商货行主,是人是鬼…他都得给我吐个明白…”
前往中都的官道上,一黑一棕两骑慢慢悠悠的前行。
“将军,您今个兴致不错啊,这赶早就进城,是不是有什么想法?要我说,西平镇就能解决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