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放眼诸皇子内,谁对大哥的威胁最大?自然就是我,眼下二哥闭府不出,唯有我这个逍遥王怡然自得,那些朝臣又趋炎附势,寻浪逐波,着实让本王站在了浪尖之上,简直燥人啊…”话虽如此,可景禹恪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半点忧心。
韩明振错手俯身,稍加思虑,道:“殿下,北疆大捷,实则大败,辽源兵溃,秦懿幕落,四大军系已然化为三,但辽源悍将依存,老臣得知已经有不少悍将暗归齐王,在这般权势膨胀下,齐王已经心贪,企图掌控宫卫所和禁军阁,对此,殿下应该早做准备…”
“此本王早已行事,唯一让本王稍有不安的是那骁武皇!”
“骁武皇?”韩明振眉目微挑,似有不屑:“一支捡漏的败军而已,有何可虑?”
“不不不…骁武皇虽朽,可也有良驹在内,先生难道没有听说轻骑搏雄狮的传闻?”
“此乃风言,当不得真!”韩明振显然不相信辽源军最终能重创主儿乞黄金家族的缘故,竟然是一支骁武弱旅中的轻骑驰援所造。
景禹寅来回踱步,凭着直觉,他定声:“先生,秦懿乃大夏最后的边镇老帅,当初四雄悍将唯一没有封王的人,他可不是什么眼花无能之人,连他都能为之请功的后辈,也绝对不是什么弱儿朽者,不妨你我打个赌?
“赌什么?”
“赌那轻骑搏雄狮的良驹到底是传言风流,还是真正的良才龙马!”景禹寅狡黠一笑:“若是先生胜了,江淮盐税不变,世家规制不变,若本王胜了,就从你韩氏一族开始整改?”
闻此,韩明振简直苦笑不得,这个燕王殿下,稍不注意,就被钻了漏子。
“哎呀呀呀…殿下…你啊…”
“如此先生是答应了!”景禹寅低笑,让后出令:“来人!”
陶成上前:“主子,奴在!”
“着人细探骁武皇,尤其轻骑搏雄狮的传闻,我要知道它的一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