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…爹…您别生气…儿只是…”南宫保越发心急,虽然在外人面前,他是庆王府世子,皇城宫卫所左千牛卫,骁勇英姿,麾下千余精壮甲士皆如臂膀般顺从,但在庆亲王面前,他的雏虎气势早就消散干净。
庆亲王看着手足无措的儿子,怒中生叹:“唉…保儿,你是庆王府的世子,你关乎庆王府数百口人的未来,宫中行走,本就是涯壁攀山,危机随时上身,我们又是功将封王的身份,更要时时警醒,切莫以攻居尊,若是出了差错…后果可是天塌地陷…”
一席心言让南宫保心中懊恼,悔恨自己多嘴多手,拿了什么狗屁的功绩录副书。
身旁,南宫燕看到兄长因为自己遭受责骂,也不耍性子了,她上去跪下,把功绩录奉上:“爹…要么把这东西烧了吧…”
“算了,这次长个记性吧!”庆亲王看着二人,虽然燥怒,但到底是孩子,便缓息:“以后记着,遇事多沉稳,现在本王身子骨还能撑着,在一时就能护你们一时,可本王若哪天不在了,你们再这般莽撞,就只能看老天了!”
听到这话,南宫燕、南宫保心里都是一酸。
“燕儿,这些日子你要听话,切莫乱跑,这中都,不安生了,你若真在府中燥的慌,你就和你娘去城外的庄园小住些日子,再不行,就会东郡老宅子!”庆亲王话到这里,南宫燕就算再不懂军行朝政,可也从爹爹的话里听出异样。
“爹,女儿听你的!”南宫燕很老实的应声起身,至于南宫保,庆亲王冲他低呵一声:“拿着功绩录到我书房来!”
书房中,南宫保细细说着宫里的境况,当听到宫卫所轮休时,庆亲王眉目稍变:“保儿,你是说皇宫内四门巡防有变?是何人调令?又从何处出令?”
南宫保理了理思绪,道:“旨令是从禁军阁发来的!”
“单单禁军阁?”南宫保疑神:“难道没有九门督司和宫卫所的合调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