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…好像是鹰字营,我也不确定,大雪太猛,我瞧不真切,等等…”李天忽然急声:“林秀将那私通蛮部的部护给抓走了!那部护与夏骑接洽,从他嘴里定然可以问出根由!”
“你呀…”李啸顿时急躁,又是一鞭子落在李天甲胄上,饶是打在他的伤口处,疼的李天龇牙咧嘴,直喘冷气。
“秀哥,你怎么突然就走,那铁骑的将领说什么了?”林怀平并驾在林秀身后,不解的问。
“那家伙瞧不起我们轻骑营,与其心里尴尬相隔,不如我们自顾行军搏战,反正我那好友已经无事!”林秀回头看向吊在马鞍后的蛮子,扯缰止行,冷声:“你是哪个部落的?与你接面私通的夏骑是辽源军何营?”
“呸,夏人骨头,你也配和老子说话!”突卜台唾声怒骂,结果一道寒光袭来,突卜台只感觉右腿一冷,旋即冰刀刺骨的痛楚像山泉喷涌似的扩散开来,瞬息之后,鲜血已经流喷染红身下的白雪。
“啊…你们这些该死的卑贱种…我…我要杀了你们…”
突卜台面目狰狞,双目突兀几欲撑裂眼眶,至于他的右腿,已经被黄齐一记砍杀齐膝斩断,由于天气寒冷,那喷涌的血洞不过几个呼吸功夫,就凝结出冰晶,如此折磨简直让突卜台恨不得立即求死。
“夏人卑贱?”林秀牟子射出两道杀息:“夏人若是卑贱,你们这些只会掠夺搏杀的畜生又是什么?是蝼蚁?是蛀虫?”
“卑贱的种…永远都会改变…”突卜台嘴里冒着污血,忍受着体躯的剧痛,依旧遮掩不住骨子里的狂妄:“苏门达圣的子民…草原的雄鹰…岂是你们这些羔羊可比”
不待他叫嚣完,“唰”的又是一道血线溅洒出来。
这一次,赵源挺臂发力,三刃刀斜砍上来,突卜台被缚的双臂齐齐断根,两只爪子旋即没入马蹄中,饶是突卜台亲眼看着自己的双手被后面的轻骑弟兄踏碎混于雪地。
“阿秀,与他相接的夏骑叛徒是谁?与我们无关!将这畜生杀了算了!免得呱燥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