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军参将夫如贞稍加一思:“老帅,除了鹰字营,重甲、飞骑、强弩三营军力,不都清理出了蛀虫,难不成现在…还有其它?”
只是秦懿没有应夫如贞的话:“咳咳…”
秦懿咳嗽两声,冲高崇涣道:“传令狼字营、鹰字营沿兰河谷一线东向推进,从河谷北面发起攻击,传令御卫营、重甲营、强弩营正面结营,从鬼嚎坡缓缓逼近黄金家族,告诉他们,不得鏖战,遇击则退,敌退勿追!”
“老帅,您这是要进攻?”听到这,几人惊声。
秦懿回身坐下,使劲裹了裹虎皮裘子,继续说着,他转头看向何叔桓:“飞骑营现在整治的如何?”
何叔桓抱拳粗声:“犹如末将手足,操控自如!”
“甚好!”秦懿说这话时略有伤感,揪起根源,还是为当初飞骑营游击将军于成背叛而难受:“你亲率飞骑营在辽丘以南,兰河谷以北的地界上自寻战机,记着,你,只准速胜,不可拖败!”
“末将领命!”何叔桓应声出帐。
虽然秦宇至、夫如贞、高崇涣三人心中不解,可老帅无言,他们也不能再问。
秦懿来到帐前,望着漫天大雪,他心思涌动:“陛下,老臣忠心大夏六十年,为大夏镇守边塞六十年,这一战,恐怕也是老臣最后一战了…”
辽丘,黄金家族主儿乞大营。
远远望去,那一顶顶牛皮大帐好似土堡般起伏在雪地中,寒冷之下,浓厚的烤肉味随风飘散,让人五脏触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