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溅骂,瓦拉恍若不信,他想反抗,可是浑身的气力已经被匕首抽干,他的那可儿还没冲上来,就被乌突突等人从后面冲上,乱刀砍死。
如此一来,几个还要言明撤退的小部落埃斤当即收声,而察台喇借此大声:“我的埃斤兄弟们,夏人孱弱,犹如羔羊,草原强大,堪比翱翔的雄鹰,强弱殊分,我们为何不在离开前夺取更多的财富?而那些财富就在夏人低矮的城墙之后!”
“可是…可是夏人似乎已经兵到临、襄境地了…”一小部落埃斤低言:“万一他们围堵了我们的退路…后果…”
“难道你认为孱弱的羔羊能够战胜飞翔的雄鹰?还是说你自认为我们的勇骑战马抵御不了夏人的刀剑?”
察台喇截声怒喝,将这名埃斤的话压到肚子里,也就这个时候,帐外东北位,西鹅族营盘方向传来激烈的厮杀声,这让帐内的部分埃斤心里一紧,窝阔抽回匕首,没了生息的瓦拉软绵绵倒在地上。
“众位埃斤首领,我们是苏门达圣眷顾下的英魂,而英魂决不能言退,否则就是对苏门达圣恶侮辱,这样的人,就是我野狐的敌人…”
“部护大人,怎么会这样?”
西鹅族营盘前,瓦拉的儿子、西鹅部护附离清晨时分顺从父亲的交代,拔营准备,只待瓦拉回来就撤离,结果瓦拉埃斤没有回来,青狼、野狐和其它部落的勇骑到来了。
这些形色各异的草原汉子屠杀夏人宛如恶魔,不成想屠杀西鹅族的勇士时也是这样,一个冲杀,西鹅族的营盘被冲破,不少还在整理大帐的勇士就在糊涂中倒在了其它部族的刀下。
“该死的!快去找埃斤…快!”
附离奔马冲向营盘帐门,却被迎面杀来的窝阔门户奴隶木铁丹撞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