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何将军一早便来了!”
主帐内,凌仝与何季分坐于牛皮毡布上,何季一脸愠色,凌仝在一旁淡声赔笑:“何将军,如此说来,我们两家此次还真是误会,早时我还让天儿去何府向你请罪,不成想将军竟然先行一步到我这里!”
“凌仝,我老何说一是一,说二是二,家里的小畜生惹了祸,我这当老子的自然要替她收尾,此番惹怒了郡守大人,是我行军都营有错在先,不过我想知道,那人到底是何来头,按规矩他由你们下辖的司吏府探查,请凌将军告知那小子的来历,何季将感激不尽!”
“哎呀,这事怎么撞一块了!”
凌仝当即笑呵呵的一拍脑袋,从毡垫上起来,绕过伏案,来到何季桌前持壶满上一杯:“何将军,有一事在下正要告知将军,天儿与郡守大人的千金结有婚约,贵千金又是天儿未来妻妇的妹妹,昨夜天儿巡城归来,听闻巡防卫那帮混账竟然擅自冲撞贵千金,还把贵千金的朋友抓入司吏府,天儿当即怒了,狠狠的把司吏府那帮人给收拾一番,让他们睁大眼睛,别做什么不开眼的事,随后便将那人给放了,所以…”
话到这里,何季已经明白,这凌仝在用此事向自己示好,可是他还在困惑中,瞳儿何时有过这样一个朋友,既然凌仝已经这么做,不管缘由如何,他也不好再强问下去,毕竟司吏府归校治营统领。
当下何季起身,冲凌仝抱拳:“如此搅扰凌将军了,至于令公子与我何氏的姻亲,何季定然极力搓成,毕竟凌天子侄勇武刚毅,英姿飒爽,整个襄城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!”
“那就多谢了!”
“凌将军留步,何季告辞!”
何季离开后,执戟郎才将凌天引入主帐,此时凌仝心底很舒畅,不管何季内心如何作想,在这事上,凌天做的虽有疏漏,可他这么一周转就变成为何家着想,他的好意何季自然明白,不多久,郡守何度也会明白,此绝对一举两得,一来凌仝为何季的宝贝女儿遮了丑,二来也向他何季退让,行军都营与校治营的矛盾将得到缓和,于情于理,何季都要记着这个好,起码短时间内他凌府校治营与何府行军都营不会有什么矛盾。
“爹,何季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