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怡心还想再说,可看着一脸疲倦的爹爹,最终什么也没有再说。
等长四他们和谢贵、谢福,护卫着谢老爷和谢怡心,来到正堂,潘老夫人和几个潘老爷,已经坐在堂内。
谢怡心扶着谢老爷,和仍旧闭目念佛的潘老夫人,坐在首座上,然后看了长四一眼。
长四轻咳了一声,走上前:“今日老爷请你们过来,是想问问潘五爷。你吃谢家的,住谢家的,还要告我们老爷,谋夺已故十八年之久,谢夫人的嫁妆,是何意思?”
潘家其他几位老爷,纷纷看向潘五爷,就连闭目念佛的潘老夫人,也惊诧的看了潘五爷一眼。
潘老大最火爆:“老五,你搞什么鬼,小妹生了孩子,哪里还有什么嫁妆一说?”
潘老二也急道:“你想钱想疯了?小妹是难产,哪里有什么谋财害命?”
潘老三最生气:“老五,我的女儿,是要跟大侄女回京嫁人的,你别没女儿,就不让哥哥好过!”
潘老四也说:“老五,你也不看看,大侄女可是侯夫人,你搞她爹,有你好果子吃!”
潘老五不服气的站起来,常年酒色侵染的身体,单薄得吓死人,两只金鱼般的泡泡眼,瞪起来说:“你们都以为她靠得住?她是没办法才回来的!”
“什么意思?说!”说话的,反而是谢老爷。
谢怡心心知不好,潘老五一定是知道,杨昭武要娶平妻了。
果不其然,潘老五恶狠狠地说:“大侄女就是个没用的,杨侯爷根本不喜欢她,已经要娶平妻了,还是个公主的女儿,是个县主!人家才是金凤凰,能看得上她这只野鸡?”
此言一出,难堂皆惊!
“还不趁她没被县主整死,赶快搞点她的嫁妆,难道要便宜侯府的人吗?只要她把嫁妆拿出来分给我们,再把这个宅子给我们,我就不告他!”
潘老五说得大言不惭,谢贵、谢福、长四他们听得义愤填膺,只等小姐一声令下,就上去教训教训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