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此刻谢怡心,无心顾及其他,她紧张的看着,脸色铁青的父亲,着急的说:“爹,您别生气!”
“滚!来人!将他们给我撵出去!”暴怒的谢老爷,声嘶力竭的吼道。
谢贵他们正准备,进来将这些混蛋拖出去,一直沉默的潘老夫人说话了:“你不怕,我把实情讲出去?”
“潘老夫人爱说便说就是,我的女儿,决不会与人共侍一夫,这个侯夫人,不做也罢!”谢老爷铿锵有力的回道。
谢怡心一下感动得热泪盈眶,有爹爹的感觉真好!
谢贵他们开始动手,潘家的老爷们个个如杀猪般尖叫,潘家老二急道:“母亲,你快说那个秘密,让我们留下来,不告了,我们不告了!”
潘老夫人终于睁开眼睛,站了起来,叹道:“她不做侯夫人了,我的秘密也就没有意思了,走吧。”
混乱中,谁都没有发现,章衙役他们去而复返,后面还跟着周修成和乔装后的白荷。
“肃静!”章衙役大声一喝,大家都住了手,纷纷退开。
周修成上前,皱眉道:“怎么回事啊?吵吵闹闹成何体统!”
潘老五如见救星,扑过来说:“周大人,谢轩成害死我妹妹,霸占我潘家嫁妆,您快把他抓起来。”
谢怡心扶着谢老爷,退在一边,寒声道:“想不到周大人,这样的状纸也敢接!就没听说过,生育有儿女的妇人死后,娘家还来讨要嫁妆的道理。”
周修成一时有点脸红,他清咳了声道:“本官不是为,潘氏嫁妆接的状纸。是因为潘至信有人证,是潘氏的丫环和接生稳婆之子,都指认当年潘氏之死,别有内情。本官才接的状纸。”
“人证何在?金陵人氏都知道,我爹娘夫妻感情至深,娘死后,我爹一直未续弦。有何动机?杀害我娘!明明是一派胡言,还请周大人重重惩戒!”
谢怡心挡在父亲身前,一一驳斥道。
白荷觉得,如果潘家人都走了,拿下谢怡心也不是难事,就悄悄点头,意思是将潘家人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