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少爷，雀儿是郡主从路边买回来的，进府后一直谨小慎微，没有可疑之处。前两日陈嬷嬷，叫她去拔窗下的杂草，她回来就在嘀咕，说母鸡和什么相克，大家还都笑她是个傻子。”平雷恭恭敬敬道，敢有丝毫隐瞒。

杨昭武愣了一下，他本来以为是雀儿在说谎，她被人收买了，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。

“就没有可疑之处吗？”杨昭武不相信的问。

平雷低下头，回答道：“属下检查了她的手脚，没有练武的痕迹，说起家乡的位置，和附近的山水，她如数家珍。如果不是个高明的细作，就是个普通的奴婢。”

杨昭武沉吟不语，想了一下说：“如果雀儿没有问题，心心也没有说过，那么当时雀儿听见的声音，很有可能是有人在旁边代说。你去查一下，凌霜院里剩下的奴婢，有没有会模仿的，其他还有没有可疑之人。”

“是，少爷，属下马上去办。”平雷遵命道。

杨昭武突然问道：“清儿县主一直住在郡主府吗？”

“是，自从少爷去潼关，清儿县主都陪着郡主，一直住在府上。和郡主亲如母女，郡主赴宴礼佛，做什么都带着她。”平雷已经把这两年多的事，调查得比较清楚。

杨昭武蹙眉，不悦的说：“那夫人呢？和她们一起？”

“回少爷，夫人这些年，并没有出过郡主府。”平雷硬着头皮回答道。

杨昭武没想到，这些年谢怡心过得是这样委屈。

“那夫人的侍女安红，嫁给君非凡的小厮，又是怎么回事？”

“回少爷，那日是靖王大婚的日子，事情大概是这样……。”平雷把消息说了一遍，又把其他调查到的一些，比如白狐皮毛等，又说了一遍。

平雷回来时间不长，还有很多事情没有打听清楚。包括谢怡心被闭院，君非凡闹上门的那些，可尽管如此，杨昭武的脸色，依然越来越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