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恨她?”耶律隼看着现在充满暴戾的清媛,好像与花痴他的那个蠢货,有点不同。
清媛如今乍逢巨变,急需要一个宣泄口,失身的冲击,对未来的迷惘,对大盛的留恋,都需要释放。
“如果那不是媚药,而是解毒丸,我已经在回京城的路上了,我不恨她,恨谁?她想嫁杨昭武,我的药可是帮了她一把,她不该帮我吗?至少,不能让人抹黑说我清媛郡主,是和耶律隼私奔,这种流言传出。”
耶律隼本来只想传信回京城,说清媛郡主,作为和亲人选,跟他回契丹了。
听清媛这么一说,如果谢怡心嫁不了杨昭武,那她势必不能留在京城。到时候没有杨昭武和木神医的保护,那把小蝴蝶带回契丹,不是什么难事。
对于他们这种游牧民族,儿子娶继母,弟弟娶嫂子是很普遍的事情,耶律隼也不十分在乎,谢怡心失没失身的问题。
“那好,你马上写吧!”
清媛现在骨子里,是存在想毁天灭地的疯狂,她甚至不用笔墨,而直接咬破手指,写了封血书。
当这封血书第二天传回京城,自然引发了一轮激烈的震动!
“父王、母妃:
不孝女儿清媛敬上。女儿被谢怡心哄骗,身陷囹圄,已失清白,本不愿苟且偷生,但仍想凭一己之力,誓护契丹大盛和睦!就当女儿代替谢怡心和亲契丹,二老勿念!”
读过女儿亲手所写血书,淳王妃当场哭晕过去,淳王拿着这封血书,闯上了金銮殿。
“圣上!微臣求圣上做主!”
看淳王涕泪纵横,不顾形象的闯上金銮殿,圣上还是被吓了一大跳。
“淳王有事慢慢说,清媛的事,朕已经听说,朕自会为你做主。”
淳王跪在殿上,双手奉上血书,悲痛道:“本王状告逍遥国师之徒谢怡心,和耶律隼勾结,哄骗清媛以至被耶律隼掳走和亲!求圣上发兵救回清媛!”
圣上接过血书,仔细看了一遍,蹙眉道:“这信可是清媛笔迹?又从何而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