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徒儿谨记师傅的话!”小纪子含泪磕了三个响头,退了出去。
王公公坐在桌前,一夜灯光摇曳。
谢怡心在林总管的护送下,安然回了百草堂,沐浴洗漱一番喝燕窝时,突然想起太后今日见她的异状,连忙起身往前院而去。
此时老林正在,向木神医禀报鼓楼发生的事:“老爷,韦老爷不知道为什么,非要逼着小姐去和亲。不去就是不深明大义,就是不为天下苍生,就是大盛罪人!”
木神医淡笑道:“看你一脸畅快,怕是把他气得吐血了吧?”
“也差不多,不过他胆儿可真肥,敢指挥禁卫军来抓老奴。幸好靖王来解围,要不然老奴非把他说得吐血!”林总管真不懂,他怎么有那么大的胆子?
木神医清啜了一口清茶,皱眉道:“他要心丫头去和亲,估计是想断了靖王的念想,这应该是贵妃的意思。你让人查查禁卫军副统领楚寒,是不是投靠靖王了。”
“是,老奴马上去办。还有,今日小灵子说,太后没有在慈宁宫露面,但单独招了小姐去侍疾。”林总管还差点忘了这茬。
木神医双眼一寒,淡然道:“她怕是怨上我了,要拿心丫头出气。后来呢?”
“后来小灵子很快将老王请去,估计小姐最多跪了一注香。”林总管据实以告。
木神医不高兴的说:“你怎么不早说?去拿点凝露过去,让心丫头抹抹膝盖。”
“是!老奴这就去。”
林总管刚走到门口,就看见谢怡心披着头发,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襦裙过来了。
“小姐,这么晚了,有事找老爷吗?”林总管赶紧迎上去。
谢怡心略有些急切,点头道:“是,师父休息了吗?”
“让心丫头进来。”林总管还没说话,木神医已经吩咐道。
林总管将小姐和李嬷嬷,迎进前堂,又将房门大开,吩咐小甲让厨房做点宵夜。
“心丫头,这么晚了还不睡?有事让李嬷嬷,过来说一声就好,今天还不累?”木神医淡淡责备道,毕竟谢怡心今日,也算受了惊吓,是该早点休息。
谢怡心想了一下,对李嬷嬷说:“李嬷嬷,你先去外面,我有话要单独给师父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