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,昨天小姐到底受了惊,快去梳洗吧,老爷等着你用早膳呢!”李嬷嬷只当她昨天,被如意郡主和明丹郡主的话吓着了,并没有多想。
谢怡心快速梳洗一番,但等梳好头,换好衣服也是快到辰时了。谢怡心匆匆来到前厅,就看见师父和杨昭武坐在一起。
“师父,昭武哥哥,我起晚了,让你们久等了。”
“心心,你现在拜了师,不说对师父尽孝道,早早起床好好伺候师父用早膳,还要让师父等你,像什么话!”杨昭武抢先说道。
谢怡心也羞愧的低下了头,她每天都是卯时二刻,过来陪师父用早膳,就今天迟了,还刚好被昭武哥哥抓个正着。
“杨昭武,老夫的徒弟,没那么多讲究。心丫头想什么时候起来,就什么时候起来,老夫乐意纵容,不需要你说!”木神医不乐意了。
杨昭武其实也是怕木神医不高兴,先为心心打埋伏而已,忙行礼道:“是晚辈僭越了。”
“心丫头,快坐下来用膳了,今儿有你喜欢的南瓜饼和桂花粥,还有牛乳糕。”木神医不理他,只笑着对谢怡心说。
谢怡心羞红了脸,坐下来盛好了粥奉给师父:“师父,您也用碗蘑菇粥。”
“嗯!快吃吧,饿了吗?昨天晚上怎么没睡好?呆会为师给你把把脉,看看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木神医关心的问。
“师父,我没事,就昨天被你那帝王锦吓着了。师父,那衣料是帝王锦,您也不告诉我,我还以为只是独特一点的蜀锦,差点被如意郡主说成藐视皇室。到时候我被抓了,肯定供出您!”谢怡心先在嗔怪,后来傲娇的说。
木神医乐呵呵的说:“她敢!没事,天塌下来还有师父呢?”
“就是,我后来就不怕了,反正有师父!”谢怡心为木神医夹了一个荞麦馒头,甜甜的笑着说。
杨昭武坐在一旁,看心心和木神医,完全不理会食不言的古训,你一句我一句的谈的很高兴,心中有丝异样。
这两人完全不像师徒,明明就是一对祖孙,特别是笑起来几乎一模一样黑如曜石的眼睛,让杨昭武深深的困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