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怡心不知道,整个京城上层,因为传言谢怡心因爱生妒,杀害镇国公府大小姐韩静如一事,已经闹得沸沸扬扬。
平阳侯府里,平阳侯夫人正焦急的问平阳侯:“侯爷,妍儿怎么和这种人成了朋友?”
平阳侯心思缜密一些,再联想到夫人莫名其妙的头痛,他思衬道:“夫人,妍儿是个通透的性子,谢怡心品行不好,也成不了她的好朋友。这次谢怡心是得罪了,她惹不起的人,要不是幕后之人还顾忌平阳侯府一二,这次就不光是你头疼,而是妍儿也要卷进去了。”
“有人故意把妍儿调走,就是为了要害谢怡心?可她一个金陵来的女孩子,有什么值得幕后之人布这么大的局?侯爷。”平阳侯夫人问道。
平阳侯也久思不得其解,只是幕后之人太过阴险,竟敢对他夫人下手,这仇是一定要报。
他想了一会儿说:“我们还是先让妍儿为谢怡心奔走,看看幕后之人究竟是谁,再决定夫人头痛这笔账,该如何算!”
平阳侯夫人想起头疼欲裂的痛,也很后怕:“如果妾身不是病,那就是中了暗算,看来平阳侯府内,也该清查清查了。”
而大理寺少卿莫大人,刚出大理寺,还没上轿,就被侄子莫子岚拦下了。
“五叔,谢怡心是事情怎么样了?”莫子岚焦急的问。
莫五爷笑嘻嘻的问:“就因为她是平阳侯那凶丫头的朋友?你就如此卖力?”
“五叔,她不仅是非凡和若妍的朋友,更是昭武的妹妹,现在昭武在会试,要是知道了此事,怕是会试也难继续了。”莫子岚可是知道,杨昭武为了谢怡心,连明丹郡主都敢顶撞的。
莫五爷抚了抚胡须,对侄子说道:“子岚,她的事怕是会很棘手,现在的人证物证都对她十分不利,事发后她的丫环婆子又不见踪影,要想证明韩静如不是她杀的,找出她不在场证据,很难。”
“五叔,我敢担保,韩静如真不是她杀的,她的丫环婆子躲起来,还不是怕有人要屈打成招?看来,我也要去广化寺一趟。”莫子岚诚恳的说。
莫五爷正色说:“以五叔的经验来看,这谢怡心如果不是真凶,就是有人设局来要她的命。我看幕后之人安排得天衣无缝,只怕不是泛泛之辈,你们想找出真凶,难!要是五日内,查不出真凶,过堂时,她若不肯招认,肯定要受刑,就算她熬过了重刑,最后还是会定案的。”